近来,坊间有人传,在那不远处的怀泽山上,住着许多魑魉魍魅,多半都是会取人性命的,百余年前有一位得道高僧路过此地时,便施法用一道符镇住了那些魑魉魍魅,可百余年过去了,经历了风霜雨打的符,最后还是破损了,那魑魉魍魅突然没了镇压后,就跑出来了,一个个化作凡人的模样,靠吸食人的精气为生,唯恐不乱的在人世间作乱,好多人都惨遭毒手,看那公子的模样,莫不是……大夫突然觉得后颈一凉,瑟缩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姑娘,敢问你是生了什么病?”大夫收回手,细细打量着脸色苍白的馥儿,大气不敢出的嗫喏。
馥儿惊异的看着大夫,他刚进来时还一副清冷孤高的架势,怎么号完脉就立刻换了一副样貌。
“不过是后背撞到了。”馥儿轻声道,话语里带着几分虚弱。
“我这里有擦伤药,姑娘且拿去。”话语间大夫收好东西,闪身到药箱旁,拿出箱子里装着药的瓷瓶,将药瓶置于桌上,大夫不再说什么,急急地走了出去,那样子像是见了鬼一样。
一出馥儿的院子,大夫立马就泄下气来,不敢再回望馥儿的院落。
“这么奇怪的脉象,根本就不是人的脉象,难道那姑娘真的是怀泽山下来的魍魅?”大夫停下脚步,站在木槿花下自问自答。
大夫所言皆被走来的李墨琛听见了,李墨琛上前拦住大夫的去路,发狠的说道:“你说什么?”
大夫一惊,觉得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