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欺负的别人,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挨欺负了一样。
厉时衾伸手缕着她脸颊上的发丝抬眸疑问:“噢怎么气吐血的”
这小东西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进去才多久就直接给人气吐血了。
姜枕抿唇,回忆了一番:“我说她算是我们之间的媒人,然后她就吐血了。”
厉时衾:“”
媒人她算是哪根葱的媒人
这老婆是他自己搞来的好吧,要算是媒人,他自己才应该是媒人。
姜枕见她不言,双腿一抬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两只柔弱无骨的手臂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脖颈。
附身低言:“因为我知道她喜欢你,所以我才深刻的明白,我说些什么她能气的不行。”
其实要说姜芷盈喜欢他,她倒觉得不像是喜欢。
反而像是虚荣心,她只不过是喜欢厉时衾这个身份罢了。
“喜欢气她”
“喜欢。”姜枕突然像是捣蒜般的点头,别说她今天看见她吐血的那一幕有多高兴了。
想以后经常看见。
“那以后多来气气”厉时衾挑眉,捏着她脸上的软肉。
“好。”姜枕爽快的答应。
能经常来气姜芷盈,别提她有多开心了。
她不仅想气她,而且还想每次都把她气吐血。
黑色的兰博基尼如同鬼魅般行驶在柏油马路上,不到半个钟头便稳稳的停在了共潮楼门口。
姜枕大摇大摆的顺着石子路去了后院的包间,身后还跟着那么几个人。
“你说今天衾哥今天咋又来叫我们吃饭了,不会又想让我们坑他媳妇的钱吧”被莫名其妙叫来吃饭的宴其琛贴在陆遣风耳边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