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福晋虽然是正室,可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打人呀!我相信青棋不会没规矩的。”惜珺看着郑嬷嬷道。
“格格!”青棋站在门口一直听着惜珺与郑嬷嬷的对话,听到惜珺这般说,忍不住哭道。
“你过来,让我瞧瞧!”惜珺听到青棋的声音,连忙道。
青棋这才从门口走了进来,走到惜珺的床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惜珺见她白皙的左脸上有五道微微发红的痕迹,心里就是一颤,气愤地道:“打人不打脸,她们怎么就这么打青棋!青棋,你这一耳光,格格给你记下了,有机会要替你讨回这个公道。”
“格格快别这么说了,您上哪里给她讨这个公道。格格刚刚入府,与福晋怎么好起冲突。”郑嬷嬷忙劝道。
“我没有说要与福晋起冲突呀,我是说要找那个碧倩讨回公道,就是她打的青棋呀。这与福晋没关系。”惜珺眼珠子一转道。
“可碧倩是福晋的陪嫁丫头,您怎么找她讨公道?”郑嬷嬷道。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青棋这一耳光绝对不能白挨。等我好了,再想法子。”惜珺道。
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她就按着秋大夫的方子喝了药,这才睡了。
那厢,十三爷缠着四爷一块用晚膳,所以四爷一直也没空见其他人,一直到谭嬷嬷给他禀报今日的事情,才得知惜珺那边请了秋大夫过去问诊的事情。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四爷微微蹙了眉头道。
“钮钴禄格格是在酉时叫的秋大夫,先是去福晋那里禀报的,然后福晋就让人去叫了秋大夫给钮钴禄格格看病。奴才见贝勒爷一直与十三爷在谈事,也不好进来打搅贝勒爷。”谭嬷嬷道。
“罢了,秋大夫给钮钴禄氏开的什么药?”四爷知道怪不得旁人,便问道。
“都是一些发热散寒的药材,钮钴禄格格应该是着了风寒。”谭嬷嬷道。
四爷想起让惜珺在外面烤羊肉的样子,顿时心里起了一丝内疚,若不是自己有意让她在外面“烟熏火燎”,或许她也不会着风寒。
“去将爷库里的那根人参找出来,给钮钴禄氏送过去吧。爷等会儿再过去瞧瞧。”四爷道,“罢了,还是我自己过去瞧瞧。你快些去找出来。”
谭嬷嬷看了四爷一眼,遂连忙退下去了。
待四爷带着一根上好的高丽进宫的极品黑人参来到惜珺这里时,她已经睡着了。
四爷走到窗前看了看,只见小格格睡得正好,也不好弄醒她,便吩咐了丫鬟们几句后,留下那人参后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