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里飘荡起淡淡的血香。
阿浓背对着他心情有些挫败,半垂着头,喃喃道:“也是,七天于我千年修行来说,连弹指一瞬都算不上,怎么会有人认真呢?”
她感到委屈,视线模糊:“可我是认真的啊。”
这真真儿带着哭腔的一声,,听得长生心里难受极了:“娘子…”
他还想从床上起来,却发现自己被阿浓施了法动弹不得,诧异一声:“娘子?”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阿浓一抹眼泪甩袖就走,当她没闻到血腥味吗还敢乱动!
“别走,我说!”
他害怕,极度害怕她一去不回头,可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是阿浓!
动不得,说不得,他只能满脸悲戚看着阿浓推门而去。
她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憋得慌。
出门看到听墙角的兔子,心情更不好了,一伸手便把兔子薅在手里,状似抚摸耳朵实则揪得兔子嗷嗷叫:“你个坏女人,欺负小动物算什么本事?”
“你家主人欺负我,我又不舍得欺负他,当然只能欺负你们啦!”阿浓强词夺理。
“主人?”兔子反应了会儿才知道是长生,顿时气得要跳脚,“长生才不会欺负人,一定是你先欺负他了!”
她的小短腿在半空捣腾着,猴叔担心得在阿浓脚下转悠却不敢动作,花鸡反倒是扑腾翅膀想要啄她的手救兔子,却叫她抡起兔子撞得鸡毛乱飞,一通咯咯哒!
“吵死了!”
话音落,院内所有的动物都被施了禁言术万籁寂静。
兔子顿时也变得格外乖巧,一动不动,嗯,被施了术。
阿浓一脸颓丧,抱着兔子瘫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眼光迷离:“相公到底为什么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