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祥啊!”
怒气上涌,这比说她是妖还要令人生气!
“改口!”她已扫把打到少年屁股。
“改,我改,祥、祥,遇难呈祥,仙子别追我了!”
瞅见少年没出息地样子,阿浓难得笑出了声,一个术法扫帚消失,又从兜里拿出一枚金丹,直接扔到少年怀里:“喏,看你还算顺眼,这个就送你了。”
又看了一眼被他定住的那些人:“事情处理好,滚吧!”
“是是是……”
话未说完,阿浓一个甩手,门前一片清净。
长长吁了一口气,阿浓沉下脸来,少年口中的不祥,到底是她,还是长生?
门口的法术在少年离去时一并退散,兔子他们连忙跑出来,只有长生仿佛只是打了个盹,出门一看:“呀,都这么晚了,娘子,我们上山吧。”
“嗯。”
长生原打算教阿浓认识些草药的,可一连几次见阿浓出神发呆,便贴心的只是牵着她的手在山上溜达,并未追问。
直至夜幕深沉,二人房事敦伦时阿浓依然心不在焉,终于,长生替她着好衣裳,关切道:“娘子,你今日仿佛有心事。”
阿浓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因为不祥两个字痴了一整天,竟叫这个敏感的二呆子看了出来,不安地将彼此身体贴得更近,素手抚上他赤裸的胸膛:“突然有点担心?”
长生一笑:“担心什么?”
“我自私的与你成亲报恩是不合规矩的,若给你带来了什么不好的事,怎么办?”她抬头望他,他侧目看他,四目相对,情深意切。
一个亲吻落在阿浓的额头,他几乎徒手将她抱起覆在自己身上:“我最好的事,就是能与你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