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贱是本能,控制不住的那种。
“别的魔尊,也像你怎么这么闲?”
一个眼刀子飞过去,阿浓一个哆嗦已准备好突袭闪避,只听到他王者之气霸露:“魔、蜮、魑三界,唯吾独尊!”
“哦”阿浓长长一个尾调,“那我白担心了,堂堂三界魔尊定然是不会用挟持女流这种下作手段去打仗的。”
魔尊冷冷看着她的自作聪明,不发一言。
“你与和玉,谁厉害?”她问。
“和玉?”魔尊挑眉,“看来你们真的不熟,哼。”
这声阴阳怪气的哼唧听得阿浓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脸打得太快,幸而她已经无所畏惧:“别转移话题,我看,你根本打不过他吧!”
某蛇开始作死。
果然,室内气压骤降,魔尊看着这个成仙的小妖精,一如看将死之人:“可惜,你没机会看到了!”
这一次,没有留手,阿浓只觉得一股强压从丹田开始膨胀,头一紧,整个脑子都变得沉重不堪,一股血腥在喉间翻腾,她受不住一声噗出,血染衣襟…
魔尊忽然觉得脖颈一热,竟在阿浓彻底倒地之前接住,看着自己怀中晕倒的人,眉宇间满是疑惑,喃喃道:“为什么?”
几乎是疑问与动作并存,他掌心升腾出一股暖流覆上阿浓丹田处,那破碎的丹田竟在这股暖流下慢慢修复,直到得到她的一声嘤咛才收了手。
自从这个阿浓出现,藏殷和自己都变得很奇怪,问题出在谁身上不言而喻,他想到了千年前…
双眼微翕,他将阿浓置于一旁榻上,一个召唤术,一名黑衣魔女出现:“尊上!”
“将她交给沧琼,”他犹豫了一瞬,“好生照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