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阿浓倒是没想到小锦这个名字没人知道,顿时有些不开心,仿佛当时骗小锦取名的那点儿小心机全部白费了一般,干巴巴的说,“就刚才那个,你叫她…沧琼。”
魔尊冷笑:“你认错人了吧,沧琼还是颗蛋的时候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可不曾有过小锦这么俗气的名字。”
真是一口老血要憋死人,只是反应过来,阿浓却是一愣:“蛋?兔子是蛋生吗?”
“什么兔子?”魔尊更疑惑了。
“沧琼啊,她不是兔子精吗?”阿浓睁大了双眼跪坐起来,一脸苍白不知是伤没好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欺骗。
“我堂堂魔界帝姬,怎会是那般上不得台面的精怪!”虽然不屑傲慢,但魔尊还是大发慈悲的回复了。
“那花鸡呢?他不是公鸡吗?”
“花鸡是谁?”魔尊皱眉,这女人是魔障了吗?怎尽问些蠢得要命而自己又答不出的问题。
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一般,阿浓瘫坐在床,一笑,又一笑,一声赛一声的悲伤,最后竟不知是哭是笑:“都是骗子,原来,都是骗子!”
“为什么!”她猛抬头双眼通红朝魔尊吼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魔尊伸手想要阻止她,却被她牢牢拽住,语气凄婉悲凉:“你知道吗?原来我才是那个傻子,我才是!”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她尖利的指甲抠入他的手臂,若不是没有丝毫法力,他真怀疑这力气是想谋杀他!
“长生,长生,你在哪儿?”她松开他想要爬起来找长生,总不可能都是假的不是吗?
“你别闹了!”一声怒吼,魔尊终于耗光他所有的耐性,阿浓终于安静下来。
“你说,”她痴痴地带着一股执拗地望着他,声音带着最后卑微的乞求,“长生是真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