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嫁到北边的哪个村去了,具体的我不太清楚。”白平山道。
“是坝上村,江采荷带姑爷回娘家的时候,我见过那个男人。”
白平山面露惊色,“你是说,抓你的人是江家的姑爷?”
白芍点头,语带颤音道:“是,就是他,他叫黑鱼,就是那群江匪中的一个,爹,怎么办?我逃了出来,他们那一大群江匪,肯定不会放过咱们家的!”
白平山咬牙道:“别怕,他们江匪再猖狂,也不敢直接到村子里来抓人,以后你跟你娘都呆在家里,少往没人的地方去,知道吗?”
“可是爹你呢?你要四处给人看病,他们打你的主意怎么办?”白芍越想越害怕,没得救之前,她怕死,怕自己被江匪玷污,得救之后,她更害怕父母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牵连。
夙妍一边听着他们父女互诉衷肠,一边查看二狗子的情况,二狗子身上的伤被白平山重新上了药,又用新纱布给缠了起来。
不过,二狗子左手上的大拇指已经被白平山给截了下来。
夙妍心中叹息,以白平山的医术是不可能把一截断掉的手指接上的,这样的伤势就是放到现代,也要专攻这项专业的医生才敢做手术。
是她要求太高了,在缺医少药的古代,二狗子这样的伤,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你别碰他!”
白平山忽然提醒道:“他的肋骨也断了两根,我刚刚将他的肋骨扶正,你在给碰歪了,谁都救不了他了!”
“那怎么办?”这句话是白芍问的,“他伤成这样,又不能轻易移动,总不能让他在这荒山野岭养伤吧?”
白平山也正要说这个问题,“不是我说你们,你们明知道他这么重的伤,还敢带着他走这么远的山路,你们知不知道,要是他断掉的肋骨扎破了内脏,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