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愿意?”
夙妍无奈摊摊手道:“我还没跟你们算你们儿子媳妇和两个孙子,这些年在我大房的一切开销用度,一共花了多少银钱呢?我家老爷辛辛苦苦把孔彦赫养大成人,娶妻生子,耗费的多少财力心力?他老人家不但没得到半点感恩,他老人家一下地,他孔彦赫就囚禁我家子序,谋夺子序的家产!就连我这个刚进门的新媳妇,也要把我的嫁妆抢光,然后毒成哑巴,再囚禁起来!还有奎叔和二狗子至今生死未卜,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孔彦赫灭了口?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可以跟你们好好算算!”
“你休想,你大房库房被搬空,说不定就是你这个小娼妇干的?你别忘了,大房的家产可是有三成都是我家彦赫的!这三成家产我没让你陪就不错了,你还想我二房陪你的损失,你想得美!”老王氏跳脚咆哮,要她赔钱和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夙妍懒得理会老王氏的叫嚣,对长吏大人道:“请长吏大人明断!”
“你想好了是公了还是私了?如果要公了我就给你递折子到县衙,到时候会在县衙公审,一旦你告不赢,可就成了诬告罪,是要挨五十大板的。”长吏大人严肃提醒道,他没说的是,一旦夙妍告赢了,从孔彦赫这一辈开始,孔家三代都不许入官学了。
“大人,这小娼妇分明就是诬告,你现在就该打她五十大板!”老王氏义正言辞道。
五十大板下去,就这死丫头的身子骨,必然是一命呜呼了,老王氏恶毒想着那个血肉模糊的画面,内心一阵爽快。
“大胆恶妇,本官在问话,轮不到你插嘴。”长吏大人对老王氏厌恶至极,这粗俗不堪的老女人竟敢对他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