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们动刑的时候我都不在场,我是听人说的,我只见过受过刑的二狗子,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听谁说的?”
“……别别别,你把烙铁离远一点,我说,我什么都说,是顺子告诉我的,他带我去看受过刑的二狗子,说是给我练胆,我见过二狗子之后,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我胆小,我害怕啊!我梦见兄弟几个喝酒,喝着喝着,我发现下酒的小菜不是猪耳朵,是二狗子的舌头做的菜,我吓醒了,从那以后,我再不敢跟他们喝酒了,真的,我胆小,你放过我吧!”
“谁关心你喝不喝酒,我问你,孔家的管家李奎是不是被你们沉江了?”
“不,不是我们,是彪哥和顺子他们干的,我就是个跑腿的,你不能怪罪到我身上。”
“少废话!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们这群江匪有多少人得了怪病?去县城治病的有多少人?都给我说清楚!”
“这个……”
“你找死”
“有话好好说,你别烫我,别急啊,你让我仔细数数,别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