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财父子的事本就不是沈智真心想做的,只要是沈忠能拿出一千两的银子,沈财父子就能出来。沈智想好了对付沈财的借口,嘴角带笑,脚步生风,来沈忠家前的那点不痛快,烟消云散了。
话说小夏这边,一早上就由吉祥赶着牛车,她带着飞花就来到了靠山镇。
看到了靠山镇的景象,着实是吓了一跳,原本热闹的街道,冷清了许多。大多数小店都关门了,街上来往的人不多,大多都是行色匆匆,整个镇子都少了些许的生气。
“怎么会这样?”小夏奇怪的问到,就算是有天灾,但还没到秋收的时候呢!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确定,怎么就弄的如此的凄凉。
“二姑娘不知道,老天要是不高兴,世人就没法活了,今年的粮食基本上是没指望了,冬天又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呢!难免人心惶惶。俺老家那次连续闹了三年的灾荒,多少人家破人亡啊!”吉祥就是那次灾荒,家里的孩子死的死,卖的卖,如今就剩老两口了。
小夏皱着眉在靠山镇逛了一圈,把信送了出去,就回了。眼见为实,她要不是亲眼看见,还没有这种窘迫之感,看来行动的抓紧了。
小夏怀着心事,到了家就回了闺房,为即将发生的事做准备。
当小夏发现正堂挂着的名画不见了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了。
当她看着空荡荡的墙壁,小夏傻眼了,家里进贼了,不能啊!
小王氏正在小偏室的炕上看着小四,小四还不会爬,天气热,她只穿了一件红色绣着锦鲤的小红肚兜,在软垫上滚来滚去,三五不时的咯咯笑着。
小四一笑,小王氏和小秋也跟着哈哈的笑,当真是无忧无虑。
“娘,正堂上挂着的那副画呢?”
小王氏被问,显然不知道,有点迷茫。“什么画?”
“就是那副泛黄了的画?”
“哦,那副啊!听你爹说,你三叔上次来的时候,看中了那幅画,就拿走了。”
“什么?”小夏瞪大了眼睛,一声惊呼。
小王氏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把滚到炕边的小四又抱回了原来的位置,小四有点不高兴了,嘟着小嘴,不放弃的继续滚。
“你爹本来就不喜欢,看你三叔喜欢就给他了,大惊小怪的!”
小夏扶着额头,开始头痛了,她不能怪爹娘不识货,就怪自己偏在家挂什么名画,她记得夏先生第一次在正堂见到那副画的时候,可是吃惊不小,后来小夏也打听了一下,那幅画至少值几千两的银子,就这样的便宜了沈智,那怎么行!
可惜小夏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得了画的沈智,家都没回,直接回了九阳城,找了一个古董店去辨认了,结果差点乐的他找不到北。
“真迹,确实是寻南子的真迹,世面上价值至少五千两的银子。不知道您卖不卖?”
“卖!”沈智一听五千两,还是至少五千两,心跳如雷,一口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