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沫菡吃完糕点，又喝了几口粥，便起身行了个礼，“两位，我们有缘再会。”

“你现在就要走？”子墨慌了下，立刻跟着站了起来，“再吃点儿吧。”

“不了，我已经饱了，”司马沫菡摇头拒绝道，昨日喝酒的缘故，胃不大舒服，能吃这些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那……我送你，”子墨声音很轻，轻到司马沫菡的心莫名疼了下。

稳定过思绪，她仍旧选择了拒绝，“不用了。”

作为复活奖励，小灵儿又给了她两道传位符，一会儿她直接回去就可以了，省得再麻烦他们，多欠一个人情。

子墨沉默良久，终是道了声“好”。

他望着她，时间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

那时的她跟现在一样，毅然决然地要离开，他和她的争吵，他的祈求，劝诫，她都全然不再在意。

她也不让他跟随，选择独自跳入那冰冷的忘川河之中。

她忘记了一切，却把他留在了原地，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终于盼到她回来了，可她却不再是她。

原来，兜兜转转，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那我走了，再见，”司马沫菡不知子墨的思绪，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