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啊，”杨雁像是和她比赛一样，哭声更大，司马沫菡哪里受得了这副局面，眉心瞬间凝了起来，“我没事，真的一点儿事都没有，都快别哭了。”

“就是！”清虚跟着附和，他们这样鬼哭狼嚎的，要是把他家沫儿吓着了可怎么办？

“月儿也不想哭，可是月儿忍不住啊，”月儿抽抽搭搭着，努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眼泪还是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地往地上砸。

司马沫菡没办法，只能暂时躲到了一旁，等他们都哭累了，喊累了，才重新开了口。

她朝着众人深鞠了一躬，“这几日，是司沫不好，害大家担心了。”

“无事，只要你回来就好，”杨雁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拉着司马沫菡的手不肯放开，她怕她一松手，她就又不见了。

这明明是一副极其有奶孙爱的场景，但清虚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后，半扬起头冷哼了一声，“早说了不让你出来，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差点儿连命都丢了！”

“这不是没丢嘛，”比起半路见的外祖母，司马沫菡自然是要跟清虚亲的多。

于是她果断从杨雁那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轻轻扯了扯清虚的衣角，“我这小命不是没丢成嘛，师父，您就别再生气了。”

“让我不生气也行，你现在就跟我回溪灵派潜心修炼，不再掺和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丫头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还是绑在身边日日看管地好。

“清虚尊者，月儿即是我楚家的孩子，就应该跟我们回崎洲，这么多年劳烦您照顾她了，”杨雁同清虚行了个谢礼，将司马沫菡又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她这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外孙女，可不能再放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