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的时间，她就已经重伤了两次，虽然清虚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他心里明白，司马沫菡的伤势并不想萧奕灏所说那般轻微，他，只是不想让他跟着担心而已。

“我哪里有不听话，我只是没想到会这样而已，”司马沫菡小声反驳道，天知道那日萧平超会突然偷袭她，天知道萧家那破藏宝阁会有那么多的机关，会消耗她那么多的灵力，天知道，当回忆阵阵袭来的时候，她的心会那么疼。

“没想到，没想到，一到这种时候，你就说没想到，”这五年来，清虚已经不知道自己听到过多少次这三个字了，她只要一受伤，便是这套说辞。

“师父，我也有错，要是我能多陪着沫儿，多看着她，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清虚越训斥司马沫菡，许康乐就越自责，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没有真正保护好过她一次。

“小师兄，这不怪你，你当时又不在场，再说了，是我自己不让人跟着的，”司马沫菡可以跟清虚插科打诨，但实在是不愿看见许康乐这般伤心，她安抚地拍了拍许康乐的手，然后侧眸向他们保证道，“我以后一定一定会控制好自己的，绝对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

清虚冷笑一声，呵，我信你个鬼！

“师父，我发四！”司马沫菡眨眨眼，虽然之前对着萧奕灏的时候失败了，但她还是想试图撒个娇。

清虚不松口，司马沫菡越挫越勇，深吸一口气后拉住了他的胳膊，“师父，您就再信沫儿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好好好！”清虚还没说话，萧奕灏就先替他答应了，再听下去，他怕自己会冷死。

有了台阶，清虚也不好再端着了，顺势说道，“最后一次，你说的。”

“嗯，我说的！”司马沫菡坚定点头，清虚也终于收起了伪装，他坐到了她的身边，语气也恢复了以往的慈柔，关切无比地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