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杯直直的摔倒对面的墙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

桌子离墙面有几米远的距离，可见程芸如用了多大的力气！

若是顾清言今日没有躲过，怕是自己的脑袋要开花了！！

察觉到自己的额头微微有痛意，顾清言伸手碰了碰，一低头，就见指尖一抹红色！

转头盯着程芸如的脸，“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程芸如嘴角得意一笑，眼底有着浓浓的挑衅，“不好意思，一时手滑而已，不曾想伤到了蓝大夫”

顾清言冷冷一声嗤笑，随即开口：“郡主若是想死的快一点的话，大可杀了草民！”

程芸如指尖指着顾清言的脸，骂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清言看着那莹白的指尖，特别讨厌！特别想要……折断它！！

一步一步靠近程芸如，缓缓开口：“郡主若是不想我在你的药里动什么手脚，那就最好不要招惹我！”

“否则，万一那一天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毁容了什么的，那就可惜了！”

顾清言的声音不咸不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却让程芸如失了控，疯狂的大喊，“你若是敢对我动手，父皇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顾清言：“没关系啊！到时候有郡主陪葬，我也不亏啊！”

程芸如瞬间血色褪尽，被顾清言一步一步后退到床上，腿一软就坐了下来

抬头看着顾清言此时的神色

程芸如忽然觉得很熟悉，好像……好像南门晋！

南门晋也有过

只不过，是在……杀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