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不好,连忙把付莘梓从车里背了出来,一路上了电梯,把她放在客房的床上,左悦垂头替她脱鞋的时候鼻翼间绕过淡淡的血腥味,心下一沉,开始检查付莘梓的身上,最后在腰部偏上的位置发现了一个伤口,伤口上绑着绷带,血已经透过纱布印了出来,粘在了衣服上,
转身出去,两分钟的时间,左悦就又进了房间,拿着把剪刀还有医药箱,用剪刀把她外面的衣服都给剪掉之后左悦开始解绷带,越解就越是心惊,最外面一层的纱布还算是好的,越往里解绷带的颜色就越深,
左悦也就越心寒,好不容易解开了所有的绷带,呈现在左悦面前的是血肉模糊的伤口,忍着想要哭的冲动,打开医药箱,开始帮付莘梓清理伤口,花了好长的时间,左悦才把付莘梓的伤口清理好,又帮她上下检查了一下,看剩下的都是一些小擦伤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把小擦伤也清理了一下,
又从浴室里端了盆温水出来,给付莘梓身上也擦了一下,找了自己还没有穿过的运动服小心翼翼地替她套上,做完这些的时候,左悦早就出了一身汗,把手放在付莘梓的额头上试了一下温度发现没有发烧,转身去了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付莘梓还是这样躺在床上,没办法,怕伤口会发炎晚上万一发烧,左悦就这样一直守在床边上也不敢睡得太沉,
果然不出所料的,在凌晨四点多钟左悦醒过来的时候,手下下意识往付莘梓的手上一放,手下是一片滚烫,烫的左悦一下子惊醒,连忙从医药箱里找退烧药,然后用冷水蘸湿毛巾敷在额头上,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左悦守在床边再次睡着了。
然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被电话吵醒的,迷迷糊糊的顺着电话的声音在客厅里找到了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何艺打过来的,躺在沙发上接起电话,
“喂。”
“怎么了你,声音有点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