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从昨天中解放了,水族馆的事件都记载了在往事的日记中。
属于我们金色年华的思念和青春,都随岁月的闹钟一起成长,并慢慢的如雨滴消逝在尘埃中。
即使我豁然开朗的探知苦茶的滋味,也懂得苦茶它溢留下余心的痕迹。
而当有一天友谊喝完了茶,在心中郁留下苦涩的余温后,便人散东南西北,茶凉余温不在。
再沾满花样年华的友谊,也逃不开离别这个词语,就像是人离不开吃饭。
即使你高高在上一搂金衣,或者离离低迷两掌虚物,都避免不了要上人生一场离别的课。
仿佛人生中的知识和真谛,都是从离别和失败中得来的,这你逃不了课。
即使到如今,我和陌生人交往还是会有障碍。
而心灵的隔阂和边岸,早已把人类分成了世界的两岸。
迷茫和纠结涌上心头中,疑惑的剑插进了脑袋里,这让我无法分识人生的路。
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扮演好寄白这个角色,和他们以友谊的身份相处。
其实我懂得,我不是要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而是希望有一个人带给我希望,告诉我为人的价值。
我演绎着这个友谊的角色,其实只是希望从他们的相处中,找到人生的目标和为人的意义。
在岁月花朵的绽放中,和他们一直相处着,回头来被雷劈上天灵盖的那一刻,他们已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好友。
这让我很困惑,当人有了羁绊之后,既然会日战夜兢的害怕失去,怕变成人走茶凉离别的悲剧。
而那斜下心房中的恐惧心,夹带着惧怕离别那一天的到来,以不舍不安的和他们虚度着。
孤独时以花草树木为友,以天地万物为心灵倾听者,有了友谊后,却又非常害怕失去。
懦弱的人心灵比蛋壳还要脆弱,装着敏感度的瓶子也比常人要高,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便能让他思考上下五千年,得到了幸福后,却又提心吊胆的害怕被幸福抛弃。
所以从一开始就扮演着孤独的王者,和他人保持隔着牛郎和织女天河的距离。
不得到,就不失去,也不用怕在失去的时候,卸下了那孤熬于世人的脸颊,露出了那种胆小鬼懦弱哀求的面孔。
下午放学后,五人和往常般那样一起回家。
路边烦躁不宁的车行声和喧哗,如酒肉穿肠过的透入耳中。
他们的笑容,他们的对白,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那被幸运之神雕刻出的脸颊。
这一刻金色年华的雕刻品,和甜涩苦浓青春友谊的味道,多一刀便成劣迹。
轩演在放学路回家上,提议说:“现在去卡拉如何?”。
“卡拉?”小希问。
“对,现在就去商店街旁边的卡拉包厢,你们会来吗?”轩演说。
“可以是可以”我。
“那我也要去”梓萱说。
“小果姐呢,你去吗?”小希问她。
“对不起,我去不了了,回家还要给父母做饭吃呢”小果。
“说的也是,叔叔和阿姨工作那么累,回家没饭吃的话,就麻烦了”小希。
“没办法的吧,那我们四个人去吧”轩演。
“明天就是国庆节了,听说小镇的人,会在神社那里举办活动呢”梓萱。
“什么活动啊?”我。
“就是小镇的人,会在神社那里搭一个舞台,然后会有人上场跳舞表演。也会有人在神社的街道两边,拿东西出来卖呢,就是会很热闹的那种,活动宴会”梓萱解释说。
以前住在这里,都没有听说过这事呢。
从平行的人行道中夹带着对白,五人已经踱步来到这个阶梯处,这里是之前和若婷邂逅的那个地方。
阶梯两边杵着从上到下一排排的枫树,泛红的枫叶在肩膀上的高度,飘逸着它奇妙入目的舞姿。
刀叶片的赤色小枫叶,徘徊在彼间五人里的身躯中,触到了衣服,斜下了大地中。
记得当初和若婷在这里邂逅时,夕阳赤光和她白蔷薇的身姿,盖掉了枫叶的存在感。
而九月初的枫叶,和中旬泛红治愈人心的枫叶对比,稍有那么点缺乏了存在感,所以当时才没有记住它吧。
五人下着阶梯时,枫叶划过了梓萱的耳边。
梓萱她继续解释那宴会说:“在夜中的篝火非常漂亮呢”。
小希表现出略好奇:“哦”。
“虽说已经有8年没有举办过了,不过今年镇长说会继续举办呢”梓萱。
“说真的,我不怎么样感兴趣”小果冷峻的口气。
“神社两边的枫树开的很丰满,到时候什么小吃小食,还有小玩具,都会在那街道里摆摊呢”轩演说。
枫叶飘逸划落下了阶梯中,小刀片形状的枫叶军团,占领了整条的阶梯,把这里变成它们的家园。
五人踱着被枫叶占领的阶梯,无意中踩到枫叶发出的咯吱声,它们跟着随风的世界旅行,从空中划过了我们的第一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