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你和我之间分别好”我。
“我就是你,你不就是我吗?,你我之间有差别吗?”胆小鬼说。
“我叫寄白,这是我的身体,又不是你的身体,你真的把你自己代入我了?”我问。
“谁叫我是你内心的胆小鬼呢”胆小鬼。
“这是我的身体,是不是我吃个饭,拉个屎,脸个红,都能把你尴尬了?你真的把你自己当成我了?真是搞笑”我。
“谁叫胆小鬼,是你的另一个自己呢”胆小鬼。
“也许吧,我就是一个胆小鬼”我。
每次心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自言自语,和内心中的胆小鬼倾谈,这样心才不会那么痛。
不然那让人倾烦的杀人曲,会似白色泡末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徘徊在整个在耳膜中,再到溢出鲜血。
二人在面馆等到大雪和小雪交替,就出来寻找一个落脚的归宿。
于期是说寻找归宿,还不如说,找一个地方给懦弱的自己,增加安全感罢了。
期间怕梓萱的身体人困马乏,所以找住的地方,是停停顿顿加上偷工减料,结果在小雪天中寻找了一上午,什么也没有寻找到。
刚刚又被人给拒绝了一次,现在二人在大雪覆盖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飘逸着。
“真是可恶,那些人”我。
“这也难怪呢,连身份也难以讲清楚,别人怎么可能会租给我们啊?”梓萱。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不就是两个离家出走的高中生而已”我。
虽然梓萱之前和家人说,只是出去朋友家玩几天。
可她现在身体的状态低落,所以她家人一直寻找她,所以也不敢给她报个真名。
“不说名字的话,会被人当成身份可疑的人哦,小白”梓萱。
“那怎么办?现在都已经是傍晚5点了,还要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今晚可要露宿街头了”我。
“你真一点计划性都没有呢?”梓萱。
“我没有来过这里,所以不认识路,而且也太突然了”我。
“那今晚就找一个旅馆住下来吧,小白,你可不能往那方面乱想哦”梓萱。
至今为止,连女孩子是一种什么生物我都不知道。
而且,作为一个只会自杀的废人,每分每秒都如受清朝十大酷刑,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迷幻青春那些美好的事。
于我而言,压根从开始根本就没有青春,活着就是每分每秒的在受罪。
脑袋痛苦得如心肺交穿,早已挤不出零点零一秒时间,去往美好的事情思考,头痛欲裂随时要挤爆出我的脑酱。
“没有啦,说傻话也有个限度哦,梓萱同学”我。
“是啊,反正你又不喜欢我”梓萱。
我怕她瞎会胡思乱想的停不下来,就牵着她的手走,然后去寻找下一家租房。
结果,两人在一个废弃的房屋中,安定了下来。
作为没出去社会混过的人,而旅馆花的价格太多了,过于支付没几天就要饿肚子的。
月晚时,大雪飘舞覆盖了整个民房,零下的阴风透入民房中,侵略了我们的居住之地。
陪伴我们的月晚,只有大雪的寒冷和阴风瘆人的声音。
来时,已经把废屋比较暖和的地方,都进行了打扫的整理了。
双人缩在角落互相搂抱在一起,还把行李中所有的衣服,都盖在自己的身上取暖。
要是平时这时候,我肯定又会怨天尤人,梓萱跟着我出来受苦什么的,自己却无能为力。
可是,颓废怨天尤人的模式,之后再说吧。
因为离别,早就把我变成了一具尸体,心中发芽的鲜花被毒药弄的枯萎,耻辱大树的果实,也越长越多。
现在只想探讨一下冥界中的世界,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心中早已不对这个世间存在留念,活着就是戴绿帽子似的,让我精神疲惫。
可这所谓残酷的世间,还有牵引我存在下去的动力,那就是对于梓萱她的感情线,深深的牵绊着我。
每天捎带着痛苦的耻辱活着,每天进行行尸走肉的模式,再每天像吃屎似的,扮演着这个角色,我很累,但是我必须要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