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奚惜小当然不肯配合。
显然她们并不打算告诉她真正的目的,奚惜小转动两颗明眸,眼神在房间溜了一圈,这是七楼,跳楼是不可能的她这辈子还想多活几十年。
她看这群人就不像什么善茬。
“我没病,好得很,要做检查让他自己做去,我要回家!”
奚惜小气鼓鼓地往门口走去,纤细的手搭上门手,眸色一暗,门被锁住了。
踢了门一脚,“楚斯墨,你给我把门打开!你特么把门打开!!”
她用手拍门,手心被拍得通红一片,外面的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女医生看了眼旁边两个助手,开口:“把她拉过来摁住。”
言罢慢条斯理地戴上一双消过毒的手套,奚惜小被两个人压在手术台上,不明觉厉,两只眼睛瞪大又恐慌地看着上方。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她急得要哭了。
这个场景,像极了她被人压在手术台上堕胎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无助,被人完完全全地压制,挣脱不了。
“楚太太,akeieasy,做个小检查而已。”
女医生在笑,在奚惜小眼里,那笑是嗜血疯狂的。
“滚啊滚!”
这个画面不就是这几天一直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她抬头在房间里快速地看了一眼,迷惘中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噩梦之中。
女医生有些为难地笑了笑,唇角一撇,朝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你,把楚太太裤子帮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