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这东西,很是奇妙。
十多岁正血气方刚的年纪楚斯墨都没表现出过这方面的欲望,单池那时候还担心他是那方面有毛病,十分好心地半夜从网上找来毛片悄悄给他发过去。
他不是没这方面的需求,只是相比于常人,比较能隐忍。
但是在奚惜小面前,几次差点失控,好在理智在关键时刻还是战胜了欲望。
不过此刻……他盯着黑色浴袍下的小帐篷,又看了眼女人露在浴池外的莹润香肩和半个雪背,只觉得憋得难受。
任何事都有临界点的,比如现在。
用最快的速度给女人洗完了澡,一是担心自己克制不住,二是怕这女人洗着洗着就突然清醒了过来。
好歹这样疯癫着比她清醒的时候大吵大闹要好。
将女人抱到床上用被子裹起来,楚斯墨一个人到浴室自己解决了一把,身上的浴袍已经在给女人洗澡的时候湿透,抽了一条干净的浴巾裹在腰间,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暴露在外。
掀开被子躺到大床上,女人温香软玉的身子在夜色中缠了上来,奚惜小笑着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还处在醉酒状态中。
亲了一下,抬手捂住嘴巴,低喃出声:“唔,胡茬扎到我了。”
他的大掌在她扭动不安的小脸上摸了一把,还是烫呼呼的,柔声问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女人把脑袋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
奚惜小要往他身上爬,楚斯墨才注意到忘了给她穿衣服,将她扒开,起身走到衣橱里找了一条大红色的睡裙出来给她套上。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