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笔中光树枝便如此栩栩如生,只是不知殿下笔下的寒梅何时绽放?”人的气场着实强大,虽是欢喜着的模样,但被人靠近了,洛傅还是觉得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一般,急需再多说些好话来证明自己的忠心。
似是感受到洛傅有些拘谨的身子,白皓凌轻呵一声,松开了人。“快了。”
“嗯?”
白皓凌扫了眼紧闭的屋门,又将视线转移到正对门的那堵墙上,随手一抬,“洛傅,你去将这画挂在进门便可看到的地方。”
“是。”挂了画,洛傅又走回到人身侧,“殿下,南藩那边已经联络过了,择日便会在城外小道与殿下碰头。另外,白玄胤那边也已经收到了大臣的联名上书,此刻恐怕在书房里冲着苏瑾瑜发脾气呢。”
“很好,也多亏了他们两个人,本王才能这么快实施下一步。”
“恭喜王爷。”
收了人的道喜,白皓凌摆了摆手,挑眉,“对了,你先前说苏瑾瑜脸上的伤是假的?”
“正有此事。”洛傅作揖,缓缓而道。
“当初相府被抄,本王就数月未见苏瑾瑜。再见他时脸上就有了那道疤,而且肤色也不及以前。这么看来他倒是没受伤?”白皓凌拖着下巴,想起了两年前苏瑾瑜初封大内总管那日。
“本王记得,白玄胤说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加上苏瑾瑜刚出来时那副模样。本王还以为他在里头受了多少苦,原来到头不过是那两个人演的一出戏?”
“殿下,”洛傅不知这个中缘由,但心下又是有了一计,“既然这苏瑾瑜的脸没有受伤,那何不让他在众人面前暴露真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