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胤离开了偏殿,并没有要求苏瑾瑜的跟随,只是甩了手任其四处活动。看着人离去的身影,苏瑾瑜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垮了下来。
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双肩,整个人蜷缩在地。白玄胤恐怕不知道苏瑾瑜表面做到的从容却是压抑着的,他告诉人所谓的不可放弃,实际上也是不住地囚困着自己。
苏瑾瑜做不到洒脱,却在看到那张面孔时心里不住地想要抱住人,告诉他,好,可以,什么苏家什么清儿我都会原谅你,我也喜欢你
可是,苏瑾瑜知道,这个槛不是说跨就能跨过去的。
“白玄胤,如果你非君我非奴,该有多好”
东景二十五年,边境各小国在南藩的怂恿下,开始了对东景的连连征战。白玄胤下令派军讨伐,但收到的战果却并不乐观。虽说胜利多于失败,但那些小国就像是苍蝇一般,拍死了一只就会涌来更多的。
白玄胤一边苦于与这些小国做斗争一边又要对付朝臣对付后宫,这段时日整个人明显憔悴了不少。
“皇上,您的身子不舒服,酒便少喝些。”
园中,苏瑾瑜受了传召,替人斟酒陪人散心。可说是散心,全程下来,除了一侧的洛傅不断献着殷勤外,这二人却没有任何交流。好似洛傅才是那大内总管,而苏瑾瑜却是个冷眼的侍卫一般。
“有什么不舒服的,来!陪朕喝酒!”苏瑾瑜不搭理白玄胤,白玄胤也是闷得难受。索性大手一捞,将一侧的洛傅捞到怀里,递着酒杯就朝人送去。
“嘶皇上,属下不会喝酒”人大力的一捞反倒将洛傅手臂上快好痂口给扯了开来,下意识倒吸了口气,却又立时觉得心虚,扯着嘴角连忙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