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挣扎着扯过人手里的布条,洛傅慌忙道,“苏公公和属下也没那么熟吧?这包扎的事就不劳烦苏公公了。”
“是么”洛傅的表情,苏瑾瑜悉数看在眼底。心里突发的疑惑顿时占据了整个脑海,“咱家咱家上次离开破屋的时候,屋子里是只剩你和皇上的吧?”
虽说洛傅心虚,但等到人问到头上来时,那股子心虚反倒没了。从容地包扎完了伤口,洛傅抬眸回道,“回苏公公的话,属下是一直陪着皇上的。”
“那破屋起火,你可知什么原因?”
苏瑾瑜的到访洛傅终是猜出了一二,心下几番琢磨,又是一计上心头,“这属下便不知了,在公公您离开后,皇上便让属下去端张椅子过来。属下想皇上许是累了,才想着要椅子坐。后来属下端了椅子来的时候,这破屋就已经着火了。属下原以为是有人要刺杀皇上,便不顾一切冲进火里。结果,却抱了个已死的尸首出来。”
“”洛傅的话了,苏瑾瑜陷入了沉思,半晌没有说话。他随意扫着洛傅的住所,平凡的桌椅、床铺,院门里也尽是疏于打理的草木,倒真应了一个武士居住的场所。四下望着,苏瑾瑜也不觉哪里不对劲,只得拍了拍衣角,起身将人散乱的药剂拾掇好。
“公公放那便好,属下自己来。”洛傅并非心疼人所谓的帮忙,他不过是心虚自己的那些药材。那里头可没有所谓的烫伤药,且都是上好的愈合药材。
“你身上那么些伤都还未痊愈,咱家一个健全人若是站着看了岂不被人笑话?”抽回手,苏瑾瑜拒绝了人的请求。
“那劳烦苏公公了。”见苏瑾瑜并没有看盘子里的东西,洛傅也松了戒备。面露笑容地替人倒了杯茶,“苏公公,渴了吧?喝点茶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