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来。”白玄胤虽性格怯懦,但他知道此刻若是怯懦了,遭罪的必定是月。“你有什么就全冲我来好了,不准你对月做什么!”
“哟呵,我倒明明是哥哥却处处不如弟弟,还想着你会躲人家身后一辈子。怎么,不躲了?”嬷嬷嗤笑着,将手中的戒尺敲得啪啪响。
“阿胤才不是这样的人!你莫要挑拨我们的关系!”察觉到人落在袖子上的力道,白玄月心中一紧。他突然想起五岁时那场由自己引起的大火,以及为救他而昏迷的白玄胤
若不是他,阿胤不会变成这般胆小的。
“真是兄弟情深,来人!脱下去,杖责三十。”嬷嬷操了戒尺,又寻思片刻,咧嘴一笑,“这三十就全给我搭在哥哥身上好了。”
“你!不准你碰我哥哥!”
四下瞬间涌来三四个宫人,驾着白玄胤就朝着一侧的长凳走去。白玄月一瞧哪里肯依,冲着其中一个张口咬了过去,却被嬷嬷反手一捞抄回了原地,临落地前还不忘在人脸上来几下戒尺。
“给我站在这,看着你哥哥被打!”
“你这个坏女人!放开我!”被打了,白玄月也不喊痛,使了全力挣扎着。可奈何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平日里又没有多好的食吃,怎敌得过一个壮如山的成年人。
“月,我不怕。”白玄胤趴在长椅上,双手死死扣着椅子脚,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阿胤”
白玄胤的笑容终在第一仗下去的时候散了,执仗的本就是大人,下的力道可想而知。五杖子下去,白玄胤已经痛的叫不出声,手也无力再扣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