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腿见得飞娃受此重伤,大笑道:
“要不说飞狐你孤陋寡闻吧,我这断魂腿使的是内劲,这小娃受的是内伤,莫看他现在还能喘两口气吐两口血,却已是必死!再过上一二时辰,便是黑白无常来找他索命之时,走,二当家的还在那边等着咱两。”
提着福诗就和飞狐向女人哭声传来处走去,徒留飞娃跪在原地,已是神智不清,只口中仍在低声喃喃念着:
“放开她,,放开她。。”
断魂腿与飞狐等人自然没有听到飞娃的喃喃低语,提着福诗绕过几个帐篷,眼前视线豁然开朗。
几座帐篷中间有一大片空地,地上零零碎碎的摆放着一些用来生活造反的器具,想来应是这个营地做饭的地方。
此时那原本用来放柴火的地上有十七八个女子被捆住双手在那哭哭啼啼,这些女子旁边还有十多个大汉坐在地上啃着干粮,双目在这些女子身上不断打量。
“二当家,我说大当家这也太绝了吧,稍微有点姿色的都在这捆着了,又不让咱们弟兄快活,我看得别提心里有多痒痒了!”
一浑身是血的汉子一边扣着脚丫一边啃着干粮对张须说道。
张须闻言,一指附近一时常传出女子惨叫声的大帐对那汉子道:
“谁说不让你快活了?那大帐愣多女子还不够你快活的?”
那汉子看向大帐撇撇嘴抱怨道:
“就那帐内那些老腌菜,干干巴巴,麻麻赖赖,哪比得上这些精挑细选的有姿色?”
张须一听,当即向那汉子吐了口唾沫大骂道:
“我说赖三,其他弟兄都享受得就你享受不得?咋地?你那话是金子做的?肉你娘的,也不想想,没跟大当家之前你娶个乡下婆娘都难,现在大家闺秀玩惯了,忘了自己是谁了?”
说完,张须扫视周围众人一眼,厉声道:
“我可告诉哥几个,这些女子,都是大当家拿来讨好那仙人的,是仙人的东西,哪个要是不开眼碰了她们一根手指,脑袋掉了都是小事!”
“二当家说得是!咱这么多弟兄,就二当家看事明白,这是二当家不让你们快活吗?这是二当家在保你们的命呀!”
断魂腿提着福诗走到那堆女人旁,一把将福诗丢在女人堆里就说道。
张须一听,心中暗道这断魂腿倒也机灵,浑然不似其他的黑道高手那般只懂得打打杀杀,女人美酒,是个可栽培的。
其他几人一听,心想也是,大当家要送给仙人的东西,自己今日敢伸手去享受,只怕明日便要被大家煮来喂那些病患。
一想通了,赖三几人就起身往那顶不断传出女子惨叫声的大帐内走去。
“飞哥哥,,爹爹,你们谁来救救诗诗?诗诗以后听话,绝不再调皮了。”
福诗在被断魂腿丢在人堆中就没停止过哭喊,不过在她身边哭喊的女人多了去了,她的声音一出来便被其她女子的哭声与那顶帐内传来的惨叫声盖了下去。
过了约莫有两三刻,那顶帐内最后的惨叫声也没了,数十号身上沾满鲜血赤膊露胸的汉子从帐内陆续走出,却不见一女子身影出现在帐外。
一行人便压着福诗与那十七八个姿色尚佳的女子朝常青大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