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离花和尚最近,一看他与肥胖子扭打起来,二话不说就要上前帮忙,在怎么说他们都是自己人怎能在外人手里吃了亏,他刚欺身上前胸前就被一只手给撕了一把,嗤的一声,衣服直接被撕开了一条大口子,露出了小半个胸膛。
紧接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脑门上:“在动一下,就打碎你的脑袋”
说话的人是眼镜,他说完举起枪托猛然往花和尚的脑袋就砸了下去,花和尚被砸的痛叫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躺在地上已然昏厥过去的他,鲜血已经淌满了半边脸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肥胖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脸色狰狞,他吐了一口唾沫又往花和尚的身上揣了两脚便叽里咕噜的骂了起来。
他骂的语速很快,在加上香港那边的方言,张红军与老田根本就听不懂他骂的是什么,他们听不懂不代表王二爷也听不懂:“你他娘的给我闭嘴,他要是死了,你也别想活着回到香港”
肥胖子被王二爷一吼,顿时也消停了下来,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二爷的话不光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眼镜男和凉师爷说的,颇有一种敲山震虎的气势。
凉师爷一直站在几人的身后动也没动,不管先前花和尚和肥胖子怎么动手,甚至是谁杀了谁都无所谓,他要做的就是给众人威慑,枪口始终不离自己几人的范围之内。
张红军和老田急忙上前去查看花和尚的伤势,好在他只是昏过去了,于是二人又拿出纱布和药水给他把头上的伤给包扎起来,这眼镜男下手极黑,一枪托下去直接给花和尚的头顶上砸破了一条两厘米多的口子,鲜血正顺着裂口往外兹兹的冒着,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伤口处理好。
“二爷,你看这棺要怎么开?”眼镜男低声问道。
王二爷回头问张红军道:“你说在墓室里看到了一副壁画,那上面画的不是这口乌木栖云棺?”
张红军点点头,他不知道二爷所说的乌木栖云棺是什么,但他亲眼所见的是白玉石棺,而且在棺盖上也雕刻着诅咒图案与奇怪的象形文字,如果不是现在的状况不合时宜,他早就问二爷了,因为几年前王二爷在一个秦斗里也曾看到过与自己所见的一模一样的棺椁,那是秦代的名将王翦的石斗,而这口白玉石棺却好像是汉代的东西。
张红军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是这斗里的空气不好给憋的还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那个墓室的壁画里是口白玉石棺,而且墓主人后来好像还做了道士”
王二爷看着眼前的乌木栖云棺沉默了会说道:“这就对了,咱们从进来的那个陪葬室看到的都是明代的东西,而这一路走来这里,我发现有好几处都有修攥的地方,看来这个斗应该是后来被人给改动了”
“我早就说了啦,我们来的这个是汉斗啦,现在你们都知道啦”肥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