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军没敢接道长递过来的戒指,总感觉他就像是交代后事似的,就连手里的这本老书都仿佛变得沉重了些:“道长您这是。。。。。”
道长硬把戒指塞进张红军的手里笑了笑:“怎么,怕我收你钱啊”
张红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接话,道长叹息了一声说你能活着出来也算是命大,或许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你太爷爷不就是做这营生的吗,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道长说完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把这枚戒指戴上吧,还有北京老胡同四合院里的齐家能打开琉璃七宝阁的锁,要是你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就去看看”
临出得道长家门的时候,张红军看见道长笑了,他笑的很轻松很满足,连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没有了,只是后来他才知道,道长自北京见面后不久便仙逝了。
在家里一直呆了五天,张红军便坐上了去往长沙的火车,即便心里难受但有些事还是要做的,王二爷的脚裸做了手术,需要在家修养几个月,而花和尚却是早早的出来溜达了,油光满面的比之前脸色又红润了不少,可能是下地出来带了几颗宝石卖了个好价钱,连说话都有了底气。
铺子里的生意依旧平淡如水,花和尚早早的又来了并递给张红军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打开一看,好家伙全是一水的百元大钞,估计得有三四万之多。
“花哥,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张红军没收不解的问道。
花和尚咧嘴一笑:“收下,收下啊,平时和尚我穷的叮当响,没少来蹭吃蹭喝的,老规矩,这是咱们从斗里弄的鲜货卖的钱,那你和老田和一份,二爷那份我就不给他了,谁让他有钱呢”
张红军暗自心惊,好家伙,怪不得这些年的盗墓活动越发猖獗,这风险回报简直就是暴力啊,自己在河北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两千左右,而下地倒斗这一趟活就足够一年多的工钱了,如果当时不是眼镜男和凉师爷把背包抢了去,估计每个人都得分个二十几万呢,而九八年的时候三四万块钱也属于一笔巨款了。
“你他娘的还好意思说呢,就你那医药费都花了我差不多这个数,你准备啥时候还?”老田坐在一旁骂道。
花和尚老脸一红:“先缓两天,缓两天,等下趟活回来,老子连本带利的都兑给你”
既然是规矩人人有份,不要反倒显得自己太不合群,而且依花和尚的脾气指不定还得数落自己什么呢,张红军说了声谢谢把钱收了起来。
“这才对吗,咱们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对了,你这手上的戒指是从哪个破烂市场淘换来的,都生锈了吧!”
花和尚眼尖,就在张红军把信封装进口袋时看见他手上的戒指,老田也看了过来,皱着眉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张红军伸出手道:“这个?是道长送我的,还让我戴上不让摘下来。”
花和尚不以为意:“靠,又不是什么宝贝,这老道也太他娘的抠门了,要送东西至少也得拿得出手的”
“你懂什么,这不是一般的戒指,我好像曾听二爷说过,而且这材质也很特别”老田皱着眉说道,可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