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陵选择无视薄荷突然提出的奇葩要求,大半夜的竟然要他去找镜子,无理取闹。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司空陵问,他担心薄荷不止是轻微脑震荡,可能还有其他内伤,但不过比较隐蔽,一时医生没有发现。
薄荷:“……”
她不过是想看一看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丑,为何要这般对她,内心受到一万点伤害。
司空陵一看薄荷表情就知道她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动了动唇想要解释,可从来没向别人解释过的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站在床前,苦恼要怎么用行动来解释,安静的病房传来薄荷闷闷不乐地声音:“你走吧,我要睡了。”
薄荷说完,拉过被子把整个头盖住。
司空陵:“……”
这是在耍脾气?
薄荷躲在被子里,竖着耳朵听被子外的动静,没过多久,她听到逐渐远离的脚步声,紧跟着传来关门声,等一切声音消失,病房归于最原始的寂静。
确定司空陵已经离开,薄荷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空荡荡的病房就她一个人,而陪伴她的只有一身疼痛和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道。
哼,她刚刚还夸司空陵来着,现在看清了,原来都是假象,司空陵就是个棒槌。
薄荷气哼哼地在心里吐槽司空陵,吐槽的表情太过标准,牵扯到伤口,左右两边脸颊隐隐作痛。
薄荷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收起表情,面无表情地开始数羊,数到666只羊时,她终于进入了梦乡。
司空陵离开半个小时后,再次出现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