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这个小伙子挺老实的,怎么把人给撞倒了?”
“啥被撞倒的,明明是自己摔的!”
“不对不对,明明是被撞倒的,坐地上那个女的看起来那么年轻,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摔倒呢!”
“平白无故的怎么就不会摔倒了,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
......
“啧啧啧,骂的那个难听,这小伙子也能忍得住!”
“忍不住也得忍呀,看穿着打扮,站着的那个小伙子明显是个穷苦的乡下人,看地上坐着那个女人明显是个城里人。”
“确实,城里人,惹不起!”
“是惹不起,你看这个小伙子不说话,还被骂成这样,这要是说话了,还不得动手呀!”
“唉,真是可怜的人呀!”
听到这里,李怀义几乎可以肯定,这几个人口中的那个穷小伙子就是武三彪。
可是李怀义依旧皱着眉头,心中还是有疑惑,因为这个武三彪去厕所的时间有点长,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可是转念间李怀义心中想到,“时间长短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时间长也好时间短也好,自己都无法真的确定这个人是不是武三彪。”
于是李怀义又凑到那几个人身边,朝着其中一个面目和善的老大爷问道:“这位大爷,您能给我说说,那个所谓撞人的穷小伙子穿着啥颜色的衣服不?”
“离我们远点,你个泥腿子,你想知道啥!你自个看去!别问我们!”
在李怀义问完话之后,那个面目和善的老大爷还没说话,边上一个二十多岁,梳着中分,打扮得干净麻利整齐的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李怀义。
“好你个小白脸,你丫的怎么说话呢!会说人话不!”
边上的张大虎眼看着李怀义被人骂了,不等李怀义说话就先跳着脚窜了过来,指着那个男子厉声喝道。
在张大虎窜过来之后,薛五刚几人也跟着站了过来。
本来看着张大虎一个人跳过来的时候,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还梗着脖子想说些什么,可是还不等他开口,那边薛五刚几个人也走了过来。
此时梳着中分的男子看着李怀义身边的几个人,把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呛得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悻悻地站在那啥也不说了。
本来李怀义听到这个梳着中分的男子说的话,是准备好好地跟人家理论一番的,哪知道这张大虎几个人先窜过来了,愣生生的把人家给吓唬的啥也不敢说了。
虽说张大虎这么做有点鲁莽,不过李怀义的心里还是感觉暖暖的,于是拍了拍张大虎的肩膀,轻声责怪说:“虎子,行了,别把边上的大爷给吓着了。”
张大虎看着边上明显有点受惊的老大爷,尴尬的挠了挠头,讪讪的笑着说:“大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您别怕,我这就离开。”
于是乎,张大虎扭身招呼着薛五刚几人先朝边上退开了几步。
看着张大虎扭身离开,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渗出来的细密的汗珠,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又恨恨地看了李怀义一眼。
老大爷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扭头埋怨的看了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一眼,心中念叨道:“没事你瞎多什么嘴呀,人家又没问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好了,大爷,我让他们先靠边了,现在你可以给我说说了吧?”
李怀义理都不理别上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只是笑盈盈的看着老大爷问道。
听了李怀义的问话,老大爷笑呵呵的把他刚才看到那个穷小子的衣着打扮说了一遍。
李怀义听完之后,一丝焦急浮上脸庞,按照这个大爷所说,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个穷小子就是武三彪。
于是,李怀义就跟老大爷道了声谢,扭头就朝着张大虎等人走去。
看着李怀义扭身走了,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小声嘟囔道:“臭泥腿子,没素质的混子,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路货色。”
梳着中分的男子嘟囔的声音不大,可是李怀义却听得一清二楚,于是李怀义挑了挑眉,扭头平静地看了那个梳着中分的男子一眼。
李怀义这一眼虽然没有半分警告的意思,但还是把梳着中分的男子吓得一哆嗦,连退了好几步,他生怕李怀义把那几个虎了吧唧的家伙给叫过来。
本来站在这个梳着中分的男子身边的老大爷等人,听到他的小声嘟囔,看他现在的样子,都一脸鄙夷的离他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