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刘仁轨来了,刘锋放下了手中的兵书,抬头望向了刘仁轨:只见刘仁轨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一身盔甲,相貌清秀,神采奕奕。
刘锋问到:“你便是刘仁轨?现居何职?”
刘仁轨先向刘锋行了个礼:“臣刘仁轨,参见主公!”然后说到:“臣现在居屯长一职。”
刘锋点点头问到:“孤听闻你精通水战?”
刘仁轨一头雾水,主公怎么得知自己擅长水战?自己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啊,于是疑惑的说到:“启禀主公,臣确实粗通水战,但算不得精通,不过主公是如何得知臣懂得水战?臣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啊!”
刘锋有点尴尬,说漏嘴了,自己说的话得自己圆回来,于是刘锋说到:“你擅长水战之事,乃是你那次酒后失言说出来的,然后有人告知于孤,你也知道,孤最喜贤才,听闻你有此等大才便把你召来了。”
刘仁轨羞愧的摇摇头:“大王谬赞了,臣酒后失言望大王海涵,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刘锋见刘仁轨此状,赶紧开口岔开话题:“仁轨,从今日起你便卸去屯长一职。”
刘锋还没说完,刘仁轨便沮丧的说到:“诺!谨遵大王吩咐,臣酒后失言大放厥词,理应如此,请大王降罪,臣但凭大王处置。”
刘锋笑了:“你在那胡言乱语什么呢?孤何时说要降罪于你了?孤让你卸下屯长的职务,是因为孤要提拔于你,何况你并没有夸夸其谈,孤知道你是有真才实学的!孤回到幽州,便打算组建水军,而孤手下又没有水军大将,孤欲任命你为幽州水军总将,所以你就别当那屯长了,先留在孤的身边做个亲兵,回到幽州孤便组建水军,届时你便走马上任,你意下如何?”
天上掉馅饼可能就是这么个情况了,刘仁轨已经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大饼砸晕了,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刘锋见此再度开口道:“怎么?难不成你想违抗孤的命令?”
刘仁轨这才反应了过来,跪地谢恩,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臣领命!主公大恩臣无以为报,便以这一条贱命来回报主公!”
刘锋扶起了刘仁轨:“以后你我便是自家兄弟,不必行此大礼,你方才也说了,你这条命以后便是孤的了,但你的命不是贱命,孤的兄弟之命岂能言贱?你要好好给孤活着,以后幽州的水军还要多多仰仗你!”
刘仁轨再次跪倒在地:“主公大恩,臣必尽心尽力辅佐主公,为主公训练出一支所向披靡的水军!”
刘锋满意的点点头,写了一封手书交代了一下交接,递给了刘仁轨:“去吧,去把军职交接一下,晚上过来一起吃酒,孤为你接风洗尘!”
“诺!”
之后刘锋又召见了陆文龙,只见陆文龙一身亮银甲,皮肤白皙,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刘锋和陆文龙寒暄了一会,然后给陆文龙写了一封手书,让陆文龙也卸去了手中的职务,暂且跟在自己身边做个亲兵,到时再进行封赏。
当天晚上,徐庶等三人都带着家眷返回了,刘锋分别去拜访了徐庶的老母以及满宠二人的家眷,这让徐庶三人又是一阵感动,得此主公,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徐庶的母亲和演义中说的一样,是个明事理的老夫人,见刘锋前来拜访非常震惊,徐母说到:“大王亲自前来探望,老身不胜感激。”
刘锋笑着说到:“伯母不必客气,您也别把我当什么大王,现在我就是元直的兄弟,您称我子毅便好,而且锋还得感谢您呢,培养了元直这么优秀的儿子,得元直一人胜过得千军万马矣!”
徐庶在一旁听了刘锋夸奖自己的话,一脸笑意,腰杆挺的溜直,徐母见状笑骂道:“你这庶子,大王夸了你几句你还当真了?真是不害臊!”
徐庶嘿嘿一笑,徐母瞪了徐庶一眼,接着正色说到:“吾儿,你且听好了,大王对你有知遇之恩,而大王如此身份,还能前来拜访老身,可见大王对你的重视。能在大王的手下效力是你,也是我徐家的福气,你一定要好好辅佐大王,如若让老身知道了你敢不尽心尽力辅佐大王,别怪老身不认你这个儿子!”
徐庶一脸严肃的说到:“娘,孩儿明白了,您放心,孩儿必呕心沥血,不留余力的辅佐大王成就一番宏图伟业!”
徐母听了徐庶的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老身交代的话你可要记住了,否则老身绝饶不了你。”徐庶最是孝顺,听了徐母的教诲频频点头,简直就是一个乖的不能再乖的乖宝宝,哪里还有半点当初仗剑游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