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白小姐(1 / 2)兵王重生之我是神医首页

时刻在张扬的疗养中逐步逝去,张扬也总算可以下床走路了。这日张母扶着他出外漫步,忽听得禁铃高文,一辆救助车从院外飞驰而来。张扬母子跟着人流急速让开去路,透过丛丛人影向外张望,只见救助上抬下一个中年汉子,浑身血污,不省人事。身旁一妇人打听道:“怎样回事?怎样回事?”一路过的女医师道:“还能怎样回事?酒后驾车,出车祸了呗!”妇人道:“酒后驾车?嗨!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干吗?这男人啊,就得管严些,不能让他随意碰酒,看看俺家那位,他敢碰酒?这酒啊,真不是什么好东西,瞧瞧!这就是下场,哎哎哎,这个小伙子,你别走啊!听大妈给你说,这酒啊……”絮絮不休没完没了,吵得世人头昏脑眩,远远的避了开去。

张扬专心的望着担架上的汉子,突见一缕轻烟从汉子身体里升腾而起,轻烟飘飘渺渺似实还虚,逐步凝实成一个人体的形状,端倪眼角竟与担架上的汉子如出一辙,轻飘飘的向远方游去。张扬登时瞪大了双眼,就连呼吸也好像俄然中止了下来,耳畔的动静逐步融化,天地间恍若只剩下了自己。直到张母推了他一把,他才猛然惊喜,咋着舌头道:“那那那那那……”张母嗔道:“那什么那?”张扬道:“那……那里……那个人的……鬼……鬼魂……”这话一出口,登时像是在人群里扔响了一颗炸雷,四周噪杂的言语也似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戛然而止,一个个具是目光奇怪的望向张扬。

张母蹙眉道:“呸呸呸!说什么呢你?”张扬手指青天道:“那里……那里啊,你……你快看啊!”张母听张扬说的如此慎重,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除了一轮耀眼的白日外什么也没用看到,气骂道:“看什么看?光天化日下哪来的鬼魂?”张扬看看张母,再看看天空中的鬼魂,奇道:“你……真看不到?”张母没好气的道:“真看不到!”张扬又问周围世人道:“你们也看不到?”世人摇头道:“看不到。”张扬小脸惨白,手心里腾地冒出一手盗汗。张母又道:“你目炫了吧你!”张扬道:“没,我没目炫,他真在那……咦?怎样不见了?”张扬搔搔脑袋,左右搜索,居然再也找不到那人的鬼魂,不由讶道:“难不成真是我目炫了?”张母好笑道:“那还用说?小小年岁,怎样就这么迷信?”

领先那妇人道:“我说大妹子,这可不是迷信啊,有人点子低,的确是能看见鬼的,这可不是什么功德。大妹子,你真得找个法师好好给这娃子看看,要不俺给你介绍个,俺村里就有个神罪源,那本事……啧啧!降妖除神没的说!”张母却是个文化人,不信这一套,婉言谢拒了,拥着张扬回到病房。

张扬终究是放心不下,又鼓动着张母去刺探那名汉子的状况。张母出去一阵便即转回,嘴里叹道:“那人刚到医院便已断气,抢救无效,宣告逝世。”张扬“啊”的一声尖叫,开口说道:“这么说来,我看到的真是那人的鬼魂?”张母气道:“什么鬼不鬼的,不是都说是你目炫了吗?你身体还没康复,累的目炫了,快快,上床睡觉去!”硬是将张扬按到床上,这才回身出去。

张扬本就是乐天的性质,惧怕一阵,又莫名的振奋起来:难道咱成了阴阳眼?起死回生有了特异功能?看那鬼魂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应该也不难抵挡吧?嘻嘻……今后除神卫道就交给哥们了!纵横都市所向对抗,当地、美人滚滚而来,嘻嘻……哈哈……美很,爽很!嗯,今后咱还要多去旧书商场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上古遗留下来的修真秘籍,以咱这天分,说不定哪一天也能跨入修真界,将那些什么神王啊、神王啊、鬼王啊,通通都踩在脚下,呵呵呵呵……还有,还有……想入非非间,不知不觉又睡了曩昔。

自从有了这次“见鬼”的阅历,张扬没事便往急救病房、太平间外跑,这几日尽管也见了不少死人,却是再也没见一个鬼魂,他这才不得不接受自己目炫的实际。可他的“见鬼作业”却不知为何竟在医院里传开了,并且越传越神,越传越玄,再加上张扬的“光球砸顶”、“起死回生”,以及张扬那张“吹的不着边际”,“忽悠死人不偿命”的嘴,更是将此次作业上升到了神乎其神的境地,“钟馗转世”、“天师下凡”的流言,都已从医院里传到了街头巷尾,市人民医院里有个“霍老迈”,简直成了人尽皆知的作业。院中世人不管老少,仍是医师、患者,都力争上游的前来“参见”,尤其是那位爱八卦的妇人,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往张扬病房里钻,央求着张扬康复后必定要到家里做客,帮助看个风水,测个祸福。

弄到最终,居然有个大款指名道姓的要请“霍老迈”帮自己治病,硬是对医院里的医师专家嗤之以鼻。不管张父张母怎样解说,大款都确定了“霍老迈”定有“起死回生”之术。百般无奈之下,张扬只得装腔作势的耍了一套“神功”,也不知是大款起了心里反响,仍是他原本就没什么大病,两天后居然奇观般的康复了。这样一来,“霍老迈”的论题更是传的沸反盈天。张扬的虚荣心也在世人的吹捧中得到了极大的满意,整日里都是笑脸不断,就连睡梦中也不曾中止过,只想让自己的身体渐渐康复,也好能在医院里多呆几天。就这样,张扬在院中美丽的、纯真的白衣天使的崇拜的、敬仰的目光中,“山中无年月”的过了一天又一天,总算仍是极不甘愿的,等到了出院的日子。

这时张父已去处理出院手续了,张母则在病房里帮着张扬拾掇着东西。猛然一阵短促的脚步声忽从门外传到,继而“砰”的一声大响,房门居然被人撞开。张扬还未看清来人,便感到一股旋风刮面,那人已风火轮也似地涌向前来,他心下一惊,赶忙向旁避过,侧眼一瞧,才见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的贴在自己眼前,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匆促又向后闪了一步,这才看清原本那是一个肮脏汉子。那人详细多少年岁却是不易分辩,乍看上去像是五六十岁,细心一瞧却又像四十出面,枯黄干瘦的脸皮松垮垮的垂在脸颊,黑白相间的头发枝柳一般粘成缕缕,一袭浅灰色的汗衫更是泥土、油渍的抹的灰不溜秋脏腻不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