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凤冥玥起身来,朝着门口走着,回头一笑,言道,“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就以为他,而让本王失了颜面吗?”
凤黎姿让侍卫推着她出去,跟着凤冥玥,摇了摇头,心中想到,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走到快到离远的时候,从远处跑过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侍从,见到了凤冥玥,很着急的说道,“王爷,不好了!南宫公子,啊不!是王君,王君他们出事儿了!”
南宫熯吃力的背着嘴唇微紫的韩蝶衣,急切的往住处赶,他的额头上冒着汗,又一滴滴的往脸颊滑落,滴到了地上。
刚刚走到半路出,过湖边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的草丛中,窜出一条拇指粗的小蛇,张口就往离它最近的韩蝶衣咬了下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小小伤口的毒迅速的像四周扩散。
南宫熯立即就扯下了他的盖头,把它撕成了条带装,绑在了韩蝶衣的小腿弯处,又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了那道伤口。
黑色的浓稠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韩蝶衣疼得快要昏死。
南宫熯对着韩蝶衣牵强一笑,“你可得欠我一个人情啊。”
韩蝶衣的后背打湿完了,疼得呲牙咧嘴的,“我早说过我就不应该陪你的。”
南宫熯小心翼翼的对着他的伤口吸出毒血。
走走停停,南宫熯没走一段路都会把他放下来,帮他把腿上的布条,取下来,然后过一会儿就给他绑上去,防止他整条小腿坏死。
他叫了很多侍从去请大夫,不知道,韩蝶衣,到底撑不撑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