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苦呢?”
越华昏昏沉沉的不应声,靠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自从妘汐抱着昏过去的越华回来,破烂的茅屋被村民围得水泄不通,纷纷议论着越华的真正身份,有些按捺不住性子索性围住吴用,你一言我一句的,问个不停。
“年轻人,那里面的姑娘是神仙吗?”
“雨当真是她降下的?”一个刚从镇上回来的青年疑惑地问。
“神仙能到咱这地方来吗?”他们的村里又没宝气仙气的。
“错不得,你是不知道,那姑娘看似不知人间疾苦,可却心系百姓,我不过说了几句,她便马上使天公降雨了,就算不是神仙,肯定是隐世高人之类的。”一旁的吴婆婆看不过乡里们的质疑,站出来说得头头是道,“当初小信的恩人也曾经为咱挡住了山贼,我就知道咱们遇到高人了,虽然后来他的表现挺让人失望的,可自我今天看到那姑娘,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是这么想着,就不自觉把家里的粮食都拿出来,分毫不敢怠慢,兴是抱着先君子后小人的念头,就是希望有人能搭救咱们,你别不信,我不过抱怨几句天旱庄稼没法活,转个头雨就降下来了,你说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吴大娘说得对,而且就咱这方圆几里下雨,这般神奇绝对错不了。”一村民应和着。
家里来了个神仙这般光荣之事,吴婆婆更是骄傲,对往事侃侃而谈:“当年我看那酒鬼定是不凡,她的师妹,自然亦非普通之人。”
一位老大爷见不得她的沾沾自喜,“瞧你那嘴脸,当年要不是大侠,咱们早就被屠村了。”
“你之前不也这么喊他来着。”吴婆婆面子挂不住。
见周围村民越争越烈,吴用厉声一喝制止他们继续争吵,好不容易乱成一锅的村民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全都屏住呼吸看向他,强大的压迫感让吴用有些吃不消,缩了缩脖子说:“越姑娘并非神仙,就像吴婆婆说的,她就是一个隐世高人,可高人也是人,她好不容易求下来一场雨,体力肯定是消耗的,这不才让妘参谋给抱回来的吗?!大伙也别急,有我们在,越姑娘自然没事,至于你们的疑问,其实也是不必要的,有高人搭救是好事,只是这好事得要不被辜负才行,现下最重要的是大家把储水一事完成,才不枉费越姑娘对大家的慷慨。”
吴婆婆收敛道:“就是就是,大家赶紧回去,这不雨虽然小了,不也还继续下着吗?都回去想办法储水去,别打扰到越姑娘休息。”
待大伙散去后,吴用舒了口气,担忧地望向屋里头,也不知道她伤得重不重。
他搓着手来回踱步,见他担忧的神色,吴信向来机灵,吴用的心思早就被看穿,直白的指骂道:“越华姐姐是恩公的心上人,不许你对她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