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自己去找他就行,难道你就不想去见见华儿?”颜乔打趣他说,遥山中它奋不顾身的保护华儿,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止主仆情谊。
“主人说了,不得轻举妄动。”
“你又何苦屈于他之下?”
“姑娘请!”白狼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荷花亭中,清晨雾重,阎摩一身红黑色华服,浑身自发出王者的威严,身上自带的阴气让雾水自觉的远离,就连池中的荷花亦因他的寒气颓然不振,一双锐目看不出情绪的盯着池中的荷花出神,他高傲的背对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手中的玉扇。
“有话快说!”颜乔没有耐性的说。
阎摩转过身,冷眼瞧着她:“你……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你?你手中没有我的名簿,除非必要,身为一界王者的你不会随意更改名簿,再者我和孟君的关系还算不错,勾了我的魂,恐怕你也没法向她交代。”
“区区孟君本帝又何须向她交代?”
“那月神呢?”她和月神的关系就更加无法说清,体内还留有月神的一滴心血。
一听见那个名字,阎摩喉咙不自觉的升起阵阵酸楚,这样的情绪已经困扰他整整一夜,阎摩凝视她一会,“你到底是谁?竟能使动孟君为你求情?”
“婆婆要帮的人不是我,是你。”见他疑惑,颜乔又说:“沉睡千年的感觉如何?”
“你究竟是谁?”
“旁观者,一个道听途说的旁观者!如果你决定了,中午时分独月门正门见!”
“决定什么?”
颜乔回眸耐人寻味的说:“自然是……未来冥帝之妻的位置。”
阎摩烦躁的心强烈的抖动一丝,冥帝之妻吗?他本应讽刺一番,不过是长相绝美,怎敢狂妄的肖想帝后之位,这样的理直气壮竟然说不出口,难道那个叫越华的女子当真对自己影响如此之大?向来的傲气让他矛盾不已。他不记得她曾经早他生命中出现过,可潜意识里无法对她漠视,甚至看见她的怒意,有种说不出口的酸涩。
自醒来胸口总是闷闷的,脑海中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不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有时他甚至莫名的流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一界王者的他竟然会落泪,到底千年前发生什么了?他似乎失去了些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颜乔望了望当空烈日,越华母女不清楚她在等待什么,但颜乔毕竟是她们的长辈,也就没催促,而且眼前只有一匹马和一辆马车,这样的配置更是一时不明,其实只需快马两匹就足够了,她意味不明的思考着。
对她们迟迟不上路,颜司乐见其成,烈日的热浪一波又一波,颜司体贴的打开阳伞,关切的上前为她遮阳。
越华抬眸望了望阳伞,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不必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