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刷了房卡,满身的酒气在他的周围弥漫。
他的新娘正安然的睡在他们的婚床上。
他站在洁白的地毯上,带着痴迷的看了一会,还自顾自的笑了。
脱去身上的外套,在衣橱里拿了浴巾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一身清爽,身上也没有了那么浓重的酒气。眉目清明,也不知道到底是醉了没醉。
他坐在床边,轻轻的摸了摸夏乐炙热的脸庞。夏乐但凡醉了,脸必然会红的跟柿子一样。
子楚的手,从脸庞渐渐移至下颚,然后是夏乐洁白如玉的天鹅颈。她身上盖着的是一床酒红色的空调薄被,掩盖住了锁骨以下所有的梦幻。
头发未干,他发梢的一滴水滴在了夏乐光滑的肩头,像是放大的透明,子楚轻笑一声,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在头上乱擦几下,然后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子楚低下头,夏乐的呼吸喷在他的鼻翼间,与他的呼吸相撞。顿时让他的眸色一变。什么云淡风轻、清明透亮,全被炙热覆盖。
他丝毫不温柔的捏着她下颚,疯狂的啃食上去。像是一头饿狠了的饿狼。夏乐只觉得呼吸不畅,又感觉有一团火焰朝自己奔涌过来,下意识的双手推拒面前这具身体。
然而不知何时,夏乐身上的那一床小小的空调被移至到了床脚,而子楚已经欺在了她的身上。
夏乐下意识的抗拒让子楚冷静下来,他在她耳垂落下两个温柔的吻,轻声道:“夏乐,别怕。”
然后使尽他千百般的温柔,温柔的唇一路顺着光滑的侧颈,滑至锁骨。这价值百万的抹胸婚纱勾勒出夏乐姣好的胸型。子楚俯视的角度更是让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只听见“咔嚓”一声,价值百万的婚纱已经成了两块无用的破布,被子楚毫无怜惜的丢至床下。
纵然相思入骨,纵使情深不复。
子楚突然停了下来,撑着双臂不知道带着什么样朦胧的神色,和夏乐四目对视。
夏乐睁开了双眼,眼色浑噩,模糊不清只知道眼前是一个灰黑的身影。
“夏乐……”
“秋子楚……”
醉意中,夏乐居然笑了。
模模糊糊的说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子楚俯下身,炽热的薄唇温柔又耐心的一遍遍的描绘着夏乐的唇形,带着或深或浅的隐忍与冲动。
“嗯……”
一声难以忍受的呻吟,子楚突然感受到,夏乐的双臂在不知不觉之中攀上了他的肩头。
子楚心中一暖,便是拥有了一个完完整整的夏乐。
这一道门,隔绝来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光怪陆离的凡尘人世,灯火辉煌,顾虑颇多。
门内是随心所欲的迷乱自我,翻云覆雨,情义至上。
次日清晨的阳光,新郎和新娘都没能看到。
夏乐睁开眼时,室内的光线还有些昏暗。昨日林欣走时,刻意为两人拉好了所有的窗帘,免得春光外线。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夏乐几乎是全身赤裸,唯一一点点遮蔽物就是子楚的胳膊和……胸肌。
她此刻正蜷缩在子楚的怀里,两人都是纯洁的不着片物。
宿醉的不适夹杂着另外一种异样的疼痛让她清醒的明白昨天发生了什么。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