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忧这般可谓是在耍无赖了,秦欢不为所动,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吃着。
“小公子。”
宁开砡忽然一下视线受阻,是宁庆自楼下上来了。他伸手推了推宁庆,再看时,窗边的那一桌就只剩赵无忧一人了。
“呀,你这家伙就会坏事!”
宁开砡抱怨了一句,又接着问“徐今呢?”
宁庆皱了皱眉头,把他刚刚打听到底事情向宁开砡说了一遍,原来那日自徐进被人赶出房间之后,就一直在露宿在院子里,初春时节虽然天气已经转暖,但是夜半寒凉,徐今如今便是染上风寒了。即便如此,却还是依然不能进屋去。
宁庆说的愤愤不平,宁开砡更是生气,这西宁城里果然没几个好人。
他唰的一下站起身来,直奔楼下,却在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顿了顿身子,犹豫一会,终是转身走到了赵无忧那一桌。
秦欢走了,赵无忧这一次却没有追。宁开砡走过去的时候,他正自顾喝着小酒,因为在想着事情,神色有些呆滞,倒让宁开砡误以为他也是被秦欢给气到了。
“这位姑娘,秦欢那种人,最是讨厌,姑娘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喝酒伤身。”
宁开砡的一番话惹得赵无忧一声轻笑,这个人还真有意思。
“这位公子和秦公子很熟?”赵无忧没有刻意改变自己声音,宁开砡惊讶的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发问,只说自己也看不惯秦欢的行事作风,还主动报上自己的身家,让赵无忧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去瑾王府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