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云大将军找到云五小姐了吗?”
“说来也是讽刺,那云家三公子云之漓前些日子不知为何受了伤,云大将军便借此把云三公子留在将军府里养伤。这说是养伤,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那就是软禁。云五小姐之前最依赖的就是这云三公子了,云大将军这是在坐等云五小姐上钩呢。”
云之初心里一沉,哥哥受伤了。能将云之漓毫无反抗余地的扣押在将军府,云之漓的伤必然不轻。
“这事云大将军做的可是有些不地道呢。”
担心归担心,云之初面上还是和那路人甲虚与委蛇。
“谁说不是呢,利用自己的儿子来坑自己的女儿,这帝都恐怕也没几个人能做到吧。更何况,四年前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云大将军又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就算保住了官衔又能怎样。只是可怜了那云五小姐啊。”
路人甲一副惋惜的样子,就连旁边一直安静的路人乙也禁不住感叹。
云之初与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她目前只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挽歌他们没有向她汇报。
此时,云之初早已忘记了她来一点茶楼的初衷,某个阴险的王爷连续一个多月蹲在一点茶楼守着,却没有丝毫的消息。
云之初没有回紫霄阁,而是直接去了凌月楼。
凌月楼二楼的专用包厢里,挽歌忐忑的站在云之初的面前。
“整个帝都都知道将军府的事,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云之初面若寒霜,说出的话也仿若腊月里的寒风。
“这个,那个,因为,因为,我”
“砰”
云之初一把拍碎了面前的桌子。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挽歌,你知道我的脾气。”
挽歌脖子一缩,双手来回摩挲。
“主子,不是我们有意瞒你,是云三公子,云三公子不允许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其实前两天还没什么,这两天咱们的人才发现有些不对。原本我是想今天晚上向主子禀报的,没想到”
云之初深吸一口气,云之漓知道挽歌等人的存在,但是他并不知道紫霄阁是云之初的,更不知道他眼里的小孩子,早已成为一个可以独当一面少女。
“算了,此事不能全怪你们,知道我哥哥为何受伤吗?”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可是云三公子总是避而不答,显然是在掩盖什么。或者说云三公子在为谁卖命,任务途中遭遇了什么也说不定。”
看云之初并没有继续追究,挽歌一颗飘摇的心才缓缓落地。
“我知道了,以后就不用再问他了。只要是他不想说的,我都拿他没办法更别说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