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蛮荒兽界只是为了给修士提供兽灵，按照蛮兽门的要求，一个修士基本不可能进入第二次。

姜摇大致感觉得出来，蛮兽门、蛮兽界、蛮荒兽界这几个概念之间，一定是有着某种联系，同时他记得，蛮兽门是三百多年前成立的，而大鄂山以西的变故也是在那时发生，这两者中间必然也不简单。

然而，正当姜摇这样想着的时候，大灰却摇了摇头，表示姜摇的说法是错误的。

靠着蛮兽门进入地底熔岩层，再回到蛮兽界，并不是唯一的办法。

但大灰并没有具体说明，如果真的要回到蛮兽界，究竟该怎么回去。

姜摇没有多问，而是沉下心来思考，短时间内了解到这么多信息，他需要有一个消化的过程。

片刻后，姜摇沉吟了一下。

“大灰，你知道洪荒域在哪吗？”

大灰本来见姜摇沉默了一阵，以为他在思考，便埋下头又开始舔爪子，可刚舔了没几下，姜摇的声音就再次传来，让大灰立刻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你要去洪荒域？”

姜摇笑了笑：“我就问问。”

“不去你问个屁呀。”大灰翻了个白眼，以为姜摇真的只是问问，一副不想理的样子，再次把头埋下。

然而当它听到姜摇的下一句话时，情绪顿时一振。

“你们族的蛮女，现在就在洪荒域哟。”姜摇轻飘飘地说道。

“你确定？”大灰猛地抬起头。

姜摇点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大灰沉默了几息，然后说道：“域的概念大过界，我们现在的位置，处于日月域边缘，跟日月域挨着的，就是洪荒域。”

姜摇心惊，明明是问洪荒域，居然又多出来一个日月域。

“那南疆北海呢？这些都只是在日月域里面吗？”姜摇想法刚冒出来，就赶紧问道。

“废话，你知道一个域有多大吗？还南疆北海”大灰望着姜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域上面呢？比域还大的是什么？”

“比域还大的是呸，哪有比域还大的！”大灰下意识地回答，差点被姜摇带到沟里，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域就是最大的，共有九域，平分天下，懂了吧？别再问了！”大灰没好气地说道。

“九域”

姜摇呢喃，目光泛着波澜，仿佛已经望见那浩瀚的九个世界，无数山河绵延、气运流转。

好半晌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思绪再次回到大灰身上，脸色慢慢变得古怪起来。

“大灰，我觉得你变了。”

“我一直都这样。”大灰头也不抬，一边舔爪子一边回应。

“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姜摇摇头道。

“那是什么样？”大灰下意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