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听到风阔在叫他,他扫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风阔,示意他有话说。
风阔轻眯双眸,手中的高脚杯又紧了紧。
这两天他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关于“孙芷柔”的事他该不该插手管。
他管,现在也许还来得及。只要他把在影楼听到的一切都和司徒夜说了,他们的婚礼也许就会立即取消。
现在司徒夜大白天找他们哥几个喝酒,一定是和孙芷柔的婚事有关系。
如果,他们不是多年的,光着屁股长大的损友,就不会了解司徒夜的怪异性格。
司徒夜根本不会喜欢孙芷柔,虽然她倾城倾国,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宫暖暖在他心里有多重要的位置。
而,他欲想说却又想到了那天坐在楼道里哭的女人。这两天他动用了一切的关系去调查关于孙芷柔的事情。
令他没想到的事,这个孙芷柔果然不是真的。
而真的孙芷柔他没有调查出来去了哪里。但在那天听到她打电话的内容好像是死掉了意思。
这个名叫甄好的女孩子原来是孙芷柔同胞的姐妹。
她能来这里代替孙芷柔就是因为她的妈妈生了一场重病。
在知道真相以后,他更想马上把这件事告诉司徒夜。司徒家知道了孙百顺的阴谋定会果断取消婚礼。
而司徒夜也马上从婚礼这件事情上解脱出来。
另一边的甄好也能很自然的做回自己。
而,她妈妈的病他可以找世界上最顶尖的团队给医治,难道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结果。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当真相摆在大家面前后,司徒家退婚是肯定的,而孙百顺的孙氏也许就会一夜消失在这座城市。
到那个时候,他又怎样对待这个失散多年的女儿呢?
他会顺其自然吗?
不,他不会,他会用死掉女儿的肾源换取和司徒家的联姻,凭此可以推测,孙百顺这个男人骨子里是六亲不认,自私到一定程度的人。
哥几个见风阔开了口却又呆呆的默了,似乎在想什么事一样,他们都很纳闷的面面相窥着。
许久,云薄忍不住问了一句“风阔,你想对夜说什么你倒是说呀?”
冷颜用精明的眸子撩了一下风阔的表情,就知道他说的是肯定又与孙芷柔有关系。
冷颜他不爱多管闲事,更不是多嘴多舌的人,但是,最近几天,特别是从婚纱影楼还有在清酒味发生的事来看,他怎么都感觉风阔比司徒夜更在意这个孙芷柔。
他也在想,世界这么大,漂亮女人何止千千万,为什么风阔要与司徒夜抢女人,他风阔是不是疯了。
就不谈多年不多年的兄弟,就是说司徒夜已经与孙芷柔扯了证件,人两个人是合法夫妻。而他又算什么?第三者?
哼如果真的是他想的这样,这个风阔是不是疯了,又或是鬼迷了心窍!
就算他们心明镜的,司徒夜根本就不会喜欢孙芷柔,但是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婚内妻子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
以他对司徒夜的了解,如果他能忍受这个,那他随风阔的姓。
想着冷颜继而叹口气“风阔,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谈。”
冷颜不能让他想的事情成为现实,他必须找风阔问清楚。
谁知道他起身走了好几步,只见风阔还摆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想事情。
“风阔”他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司徒夜抿了一口红酒看着有点奇怪的冷颜,随后把眸子转像一言不发的风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