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暗骂秦禹无耻,但是却不得不撅起屁股,就好像自己在那满春楼蹂躏的小翠般,等待着恶狼的扑来。
“慢着,这地上冰寒,要是冷到咱们大少可不好了。”
秦禹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两块砖头,放在秦寿腿下。
“我让你打便打,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啊,我的腿......”
秦寿刚想骂秦禹磨磨蹭蹭像个王八蛋乌龟似的,想不到话还没说出来,双腿一阵剧痛,整个人仿佛被重锤狠狠撞了一般,马上便痛得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秦禹这一棍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对于自己的仇人,他从来不会善良,更何况是贵为兄弟还要谋害自己的亲人,更加不能忍!
别人以为他手筋脚筋断尽,就算还有力气不过是连搏鸡之力都没有,却没想到他的筋脉在他治理下,已经好了七八成。
如今一棍下去,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报!
这一棍别说是秦寿,就是苏泽这样的高手挨了,也会闷哼一声,胸口发疼,更何况是秦寿这一直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
而且,秦禹故意垫高了秦寿的腿部,形成一个支点,然后故意朝着中间架起的位置,狠狠敲打过去。
这一棍下去,就算没有五级残废,也有七八级吧。
“秦禹,你好狠毒的心,竟然出此狠手!”
少夫人脸色大变,狰狞的脸孔望着秦禹,愤怒地望着这个逆子。
她万万没想到秦禹一棍下去,直接将秦寿打晕过去,更让她胆战心惊的是,连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她那肥儿子腿骨断裂的清脆声响。
“二娘节哀,秦寿他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你还敢说他没事?你看看你都将他打晕过去了,腿都要被你打断了。”
少夫人大骂秦禹丧心病狂,却不料秦禹微微一笑道:“大哥的腿怎么会断的,他那是粉碎性骨折,就算用胶水一块块粘回来,恐怕也会散架的。”
“你......”
少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丫鬟想要扶着她,也被愤怒的她一手摔开。
“放心,我已经让人备好轮椅了。我想大哥日后坐在轮椅上,一定会好好做人,少走歪路邪路的。”
我去,你这是让你秦寿大哥连路都走不了!
“你无法无天!”
少夫人没想到,秦禹这臭小子竟然连轮椅都备好了!
如此说来,今天的到来是有备而来,明摆着跟自己算账。
“二娘,我又不是光头和尚,怎么会无发呢。更何况举头三尺有神明,老天还在上面看着呢。”
秦禹笑眯眯地往前走上两步,身上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味道,少夫人闻到这股味道之后,心神摇曳,本来狰狞的表情变得更加狂暴。
“孽子,早知道我当日便让徐管家直接弄死你,不然哪有你奸人当道的今天。”
少夫人咬牙切齿地盯着秦禹,冷声道:“你少嚣张得意,很快徐管家便回来,以他那出神入化的本领,一只手便可以弄死你,你看你还能张狂到什么时候。”
“徐管家?”秦禹假装不明,循循善诱道:“就是那个故意嫁祸给我的家伙吗?”
少夫人此时已经极为盛怒,神智已经变得十分不清晰,在秦禹露出那种迷惑的神色之后,更是甚为得意。
“不错,就是他设计让你误闯我的闺房,让我有机可乘,将你狠狠打入牢房。”
“不然的话,偌大个秦家,哪有我们母子的席位。你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就怪你那个父亲太偏心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机关算尽来对付你。”
“他那个短命鬼,老糊涂,就算死了,也想着法子来护住你。我实在想不明白,你到底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让他如此维护!”
少夫人自鸣得意,一字一句地将自己跟徐管家所干的那些丑事,一五一十地全都曝露了。
秦禹深吸一口气,他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让少夫人亲自供应自己的罪行。
可是,她辱骂父亲的丑恶嘴脸,让秦禹无法忍受!
终于,秦禹忍不住高高扬起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掌掴在她的脸上,顿时将少夫人打得一边脸高高肿起,如同小山般大小。
就连鼻血牙血也一并流了出来!
“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妇,你没有资格来辱骂我父亲。”
秦禹踏步向前,义正言辞道:“你们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是从何而来,是父亲他日夜操劳苦心经营而来的!”
“当初秦寿他调戏县城朱家大小姐,险些入狱,是父亲他花尽千金才保他一命!”
“当日你口无遮拦,得罪陈家夫人,又是谁在背后默默送礼陪着笑脸,才平息事件风波。”
“你别以为这些我不知道,父亲待你们已经仁至义尽,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一再践踏父亲的心血。”
“现在竟然还勾搭外人,企图毁掉他千辛万苦经营的秦家家业,你们可对得起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