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坐在副驾上叹了口气，而托德似笑非笑的表情则让理查德更是上火。

“托德，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别憋出病。”

托德缓缓的吐了口气，他装作一本正经的回答理查德。

“里克，这没什么，你最起码发现了……”托德绷不住了，他到底还是笑了出来，托德边笑边说：“抱歉，里克，实在太逗了。”

“笑吧，笑吧。但我还是认为卡尔德隆没有杀人。”

托德耸了下肩，没有回应理查德。

回到警局，搜查小组的结果出来了，在卡尔德隆和死者迈克尔家中并未发现凶器，可这其实并不能说明什么。

理查德坐在办公桌前有点闹心，他的内心告诉他他没错，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卡尔德隆，尤其是在卡尔德隆撒谎之后。

卡尔德隆为什么指认凯伦？全纽约有无数的人，而卡尔德隆偏偏就指认了一个最不可能作案的女人。他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难道我真的错了？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理查德带着疑问下班了，他回到家中，躺在床上静静的思索着。随着夜幕的降临，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又一次回到了迈克尔的死亡现场，所有的一切几乎都和他刚当现场时一样，只有一点不同，现场多出了一个人，那个理查德曾经死去的搭档，安吉拉。

安吉拉静静的站在迈克尔的尸体前，她突然伸出食指指向迈克尔额头的弾孔。

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理查德猛地醒了过来，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接通了电话。

是侦探局局长打来的电话。

“奥维尔局长，怎么了……什么？又一起枪击案？一样的作案手法？嗯，嗯，好的，我马上过去。”

理查德放下手机，扭动了下脖子，他不禁想起了刚刚做的那个梦，只是简单的一个梦？还是预示着什么？

理查德回想着迈克尔额头上的枪眼，是有一些奇怪，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他想不出个所以然。

理查德穿好衣服，走出家门，开车向着奥维尔提供的案发现场驶去。

在出示警徽后，理查德进入了现场，托德因为住的比较近，已经先一步到达这里。

看到理查德进入现场，托德迎了过去。

理查德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托德皱着眉回答：“9子弹，额头中弹，一枪毙命。和咱们正经办的案子一样，而且就死者倒地的位置来看，凶手也是坐在沙发上突然向死者射击的。”

“财物呢？有没有行窃？”

“没有……如果不是巧合，咱们可能正面对着一个连环杀人犯。里克，抱歉，你的推断可能是正确的。”

“先不说这些，死者的信息知道了么？”

“跟我来。”托德引着理查德走向死者，接着说：“死者名叫艾伯特特兰，31岁，刚搬来这里没多久……”

“等等！”理查德打断了托德的讲话。

理查德蹲下身子看着死者的脸，他的眉头越皱越深，接着他站起身，在死者身旁来回的踱步。

是个人就能看出理查德现在的不正常，更何况托德是一名警探。他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理查德停下脚步，他低着头静静的看着死者，他需要捋一下自己的思路。

正当托德打算再次询问的时候，理查德开口了。

“我认识他，他不叫艾伯特特兰，他的名字应该叫做……迪恩巴尔萨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