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孩走开,田总叹口气说道:“这个生意啊,怎么说我们都赚了。我们是用一百万买了她们人生中最好的五年时光啊……”
另外四个男人闻言仔细一想,发现事情确实就和田总说的一样,不禁有些动心了,把协议攥在手中不说话,紧紧皱着的眉头显示着他们心中涌起惊天的波澜。
“啪!”一缕毛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只见他气呼呼地站起身,抬手指着李华恶狠狠地说道:“滚!都给老子滚!老子可是常年打鹰的人啊,今天差点就被你们这些野鸡啄了眼!想从老子手里面骗钱,你们还嫩了些!”
一缕毛之所以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担心身边的女孩子是田总安排的内线!要知道啊,商场如战场,合作的时候固然有,但更多的时候还是竞争!女孩固然极品,短短两三个小时内就让他魂不守舍差点手一抖就把协议给签了。可是他不敢想象在相处一段时间后,自己是不是还能离开这个女孩,自己对女孩而言是不是还有秘密可言?
无法委婉拒绝,就只能快刀斩乱麻。这是一缕毛做事的风格,于是他拍案而起。
生意都是谈出来的。只要有利可图,即便是仇人相见都有得谈的机会,何况现在这种无冤无仇初次相见的情况呢?这是李华做事的信条之一。
于是她向五个裸男鞠个躬,刚打算转身离开,就听一缕毛“哈哈”狂笑起来,李华身子一震,缓缓转过脸看向一缕毛。
她知道,这是一缕毛要收拾他们带进来的女孩子了。估计这个女孩子今天无法善终了,甚至连走出帝王厅的可能性都很小。即便她是活着出去的,这辈子也算是废了。
“哈哈!我们的节目才刚刚开始啊!各位兄弟,我会给你们真正的高峰体验,没有任何负担地践踏别人尊严的高峰体验!哈,我保证让各位做到真正的难忘今宵!”一缕毛走到被兔女郎吊在架子上的王小雨面前,随手接过侍立一旁的兔女郎手中的硅胶工具,捅着王小雨光溜溜的肚皮说道:“小彪子啊,你怎么不拽啦?你可以再瞪着我啊?反正你瞪不瞪我,我都会把这十八般兵器在你身上用一遍,让你充分享受下身为女人的乐趣。”
一旁的兔女郎讨好地挽住一缕毛的手,娇媚地纠正道:“老大啊,其实是三十三种。”
一缕毛没有理会兔女郎,用工具戳着王小雨的嘴,还万分狰狞地说道:“叫啊!你是哑巴吗?难道你就不知道叫唤两声,好让那个姘头来救你?或者你是等着等下爽翻天了再叫用发自内心深处的情感来叫救命?”戳着戳着,一缕毛发现事情不对了。
工具的尖端充满弹性但绝不会柔软到无法让王小雨的嘴唇变形的地步!他疑惑万分地把工具从头到尾捏一边,确认这东西和真家伙没啥区别,于是捏匕首一般地把工具反握在手中,向王小雨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戳去。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王小雨的身子被工具顶得向后拱起,可是被戳到的地方还是没有变形!一缕毛气急败坏地扔掉工具,直接伸出他的魔爪!
就在这时,一声厉呵在大厅里炸响,“住手!”。这声厉呵充满了威压、不满和愤恨,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吓得一缕毛哆嗦一下,手爪子也好死不死地收紧,堪堪捏住王小雨的一丘柔软。
顾不得理会手上传来的坚硬触感与往常大不相同,一缕毛扭头看向声音来处,发现是牧星尘一手握着带血的棍子、一手指着自己快步行来,不禁大笑着说道:“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没卵子的乞货啊!现在才拿钱来,也只够你买一张观看现场演出的门票啦!”
牧星尘根本不搭腔,气急败坏地走上前来,挥起木棍狠狠劈下,“咔嚓”声中,一缕毛亲眼看着自己抬着的手臂很突兀地变出九十度的直角!
一缕毛愣了,直到剧痛如潮水一般涌上脑门,才凄厉地惨号起来,捧着断折的手臂瘫倒在地上。
举起木棍指指李华,牧星尘吩咐道:“把她放下来穿上衣服。”说完又扭头看向被惊呆的四个男人,冷声道:“让她们走!”
四个男人都是奋斗多年的社会人,什么场面没见过,经过短暂的震惊后都回过神来,没有按照牧星尘的吩咐放开女孩,相反还揽得更紧了。就连大厅里的几个兔女郎都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在她们看来,在座的五个男人,代表的是方圆数千里内的最强势力了。
许总向来以狠辣闻名于省内中部,此时更是冷笑起来,“呵呵,胆子够肥啊!刘老大的手都是你能打折的?如果你只是好好地交钱看节目,也许还能走出去现在嘛,你死定了。”其他三人闻言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看来要发点威,你们才知道我是头吃人的老虎啊!牧星尘摇摇头吩咐道:“把他的手治好,叫得太难听了。”
围观众人不理解牧星尘的意思,也懒得去揣摩,只是一边冷笑着看着他,一边在心中想着如何把牧星尘拿下。
一缕毛躺在牧星尘脚下惨号不已,被他抛弃的女孩子犹豫半天,还是鼓足勇气来到他身边蹲下安抚,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一缕毛折断的手臂缓缓地伸展开,碎骨头摩擦的“嚓嚓”声在惨号的映衬下清晰可闻当一缕毛的惨号声调拔高到天际时,手臂居然恢复原状,就连皮肤上的淤青也快速消失!
突然间,一缕毛像被捏住了脖子,惨号消失不见。众人低头一看,原来是他疼得昏过去了。
牧星尘上前一脚踩在一缕毛胯间,“噗嗤”的声音中,一缕毛清醒过来,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下体拼命滚动。
牧星尘淡淡说道:“不要再叫了,信不信我把你的东西割下来喂狗?”
牧星尘用的力量并不大,因此相对于断臂的剧痛,一缕毛觉得下身这点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只不过借着惨号获得一点点的间隙来想清楚现状。此时听到牧星尘发话,知道他想聊聊。正好一缕毛也有这种打算,便借坡下驴地停止嚎叫,在女孩子的搀扶下缓缓坐起身,用杀人的目光看着牧星尘。
围观者并不瞎,很有几个人亲眼看着牧星尘打断一缕毛的手臂,又亲眼目睹一缕毛双手完好如初地捂着下体的动作。他们中聪明的那些,顿时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傻一点的,根本就忽略了这个重要的细节。
五个男人齐齐在心中想到一个问题:今天的事情还有善终的可能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