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按照地址,把傅景澄和席秋载到了一处简陋的居民小区。
傅景澄透过车窗,看着这破旧的堪比桥洞的筒子楼,怀疑的皱了皱眉。
这真的是席秋住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就是窝在这样的老鼠洞里,苟延残喘的?
可视线落到旁边的门牌号上,再三确认,才意识到地址是没错的。
如此,傅景澄敛了敛心绪,下了车,进入筒子楼。
席秋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筒子楼的楼梯又陡又窄,傅景澄必须得百分百的小心,才能不让自己摔倒。
也正是这样,他踩在楼梯上的步子不复之前的稳健,身子变得一歪一歪的,不住的趔趄着。
仅仅是走完了半层楼梯,傅景澄的额头上就冒上一层细汗。
跟在身后的席秋听到他微微的喘息,赶紧凑了上去,“傅景澄,你还好吧?”
他殷切的眼睛一下子就撞到了傅景澄的眼中,傅景澄表情冷冷的,没理会他。
等到楼梯的拐角处,席秋还是紧跟在他的身后,一遍又一遍的问着。
惹得傅景澄不胜其烦。
就在席秋又一次要问出口的时候,傅景澄黑着脸,猛地一下把席秋压到了楼梯杆儿上。
他的虎口微张,紧紧的卡在席秋的脖子上。
席秋被勒的难以呼吸,脸瞬间涨成了紫色!
更可怕的是,傅景澄将他压到了楼梯扶手的那一层,此时,席秋的半个身子都朝着楼梯的外侧仰了过去。
只要傅景澄稍稍松手,他就会跌下去,摔个脑壳开花。
不过要是傅景澄一直不松手的话,席秋用不了多久,也会窒息而死。
简直了。
而傅景澄看着席秋这幅痛苦的模样,却一扫心头的郁结,心情变得明快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