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释清楚这件事的，也只有他。

陆静之满脸复杂的看着卫孤涯，“老卫，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兄弟一定站你这一边。”

卫孤涯并未马上回答，收整了气息，看着陆静之，认真的道：“倘若我就是魔族，你还与我有关吗？”

“我……”陆静之突然语塞，摸着下巴认真琢磨了下，“我还是会站在你这一边，因为我很讨厌神王殿的人。”

卫孤涯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也对，我没什么问的了。”陆静之抱着手臂，反而比刚刚轻松了些。

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便没有什么再问的。

叶芳鹭在一旁插了话，“那也就是说，你现在修炼的功法是魔族的功法？”

沐云川尬笑了两声，瞄向紧紧盯住她不放的乌离陈和郭老，不得不点头回答道：“是的，是魔族的功法。”

“那也就是说，你即便没有心也能够修炼到四海境？”叶芳鹭继续问道。

沐云川仍旧点头道：“很有可能。”她已经到了九阶，现在压抑着不肯升，是因为卫孤涯不许她升阶。

她必须等他完全康复之后，有他的护法，才能够升阶成功。

“如果你真的能跨入到四海境，也就是说我的毒体有救了，那我也没什么问的了。”叶芳鹭倒是有些喜意，“幸好我跟着来了，如果我一直留在圣都，恐怕这个小命就丢了。”

郭老在一旁沉叹了一声，“你们啊，心太大了，以为是那么容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