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妖打破了安静，沉声问道：“你确定了吗？”

九狐听到妖的话，立刻抬头。妖才发现九狐的脸上全是泪水，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被抽离了，发不出声音。

小苏烟染没有看见九狐的泪，目光盯着妖，一脸坚定的说道：“我确定！”

妖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强迫不去看九狐，轻声道：“好！”

小苏烟染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但是无法掩饰眼底的悲伤。她舍不得离开九狐，对她来说九狐就是第二个娘亲。

而九狐因为听到妖的话，整个人僵在那里像一个娃娃一样无意识，眼底早已没有了悲伤，只是眼泪不止不住的往外流。

“叽叽”小灰鸟飞到九狐的肩膀上，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九狐的脸颊，表示安慰。

小苏烟染也察觉到，九狐的泪。伸出手在擦干九狐的泪。抽噎着道：“狐狸姐姐，不要哭！”

九狐感觉到脸上的触摸，回神看着眼前快要哭的人儿，只是轻声说：“染染，对不起。”如果，不是她在现代死亡那么染染就不会受牵连。

小苏烟染摇了摇头，轻声说道：“狐狸姐姐不要说对不起。染染喜欢你，因为你是第二个关心染染的，所以染染相信你。”

妖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说什么。

小苏烟染放开九狐的手，走到妖面前说：“漂亮哥哥，开始帮我们融合吧！”

九狐感觉手中的温暖离去，听到小苏烟染的话，整个呆滞在原地。

“好！”妖艰难的回答。

“恩”小苏烟染转身看向九狐，一脸天真的道：“狐狸姐姐，染染和你融合了，染染就一直待在狐狸姐姐的身边了。狐狸姐姐，要保护染染的安全哦”

九狐狠狠的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咯咯”小苏烟染笑的更加灿烂了，然后转身对妖说：“开始吧！”这个懦弱的女孩为了给她温暖将面对消失的时候，脸上只有坚定与果断，是同龄人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