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睡梦正酣的尘缘,蓦然间觉得仿佛有毛毛虫在自己脸上,鼻子上,耳朵上爬来爬去,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仿佛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不到的距离,正在用什么东西,往自己脸上做什么事情。
前段时间历练和从小培养出来的的警惕,让他顿时如临大敌,大喝一声:
“谁!”
尘缘下意识猛地从床上翻身而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然间撞到了一个东西,可醒神仔细一看,却是哭笑不得。
“唔,缘哥哥讨厌啦,我叫你起床你还欺负我!”
尘缘正想说什么,却见到被自己一撞,跌倒在地上在地上的陈琴腮包鼓起,秀眉紧蹙,双手捂着额头,随即眼圈一红似有泪光点点。
好吧,让尘缘打人也好,欺负人也罢,可尘缘最不会的就是安慰女孩子。他立马跳下床扶起陈琴,用神识检查了陈琴额头只是有些许红肿后,便用灵力小心地为陈琴消肿,只不过十几息时间,便完好如初。
“好了琴儿,是哥哥不对,不痛了不痛了,今天哥哥陪你玩好不好?”
陈琴放下双手,红着双眼娇嗔道:
“哼!缘哥哥今天本来就要陪我,缘哥哥答应了我的!”
此时,尘缘已经从尴尬的气氛中醒过来,连忙道:
“对啊,哥哥答应了你,但要是哭哭啼啼的就不好玩了吧。”
随即又眨了眨眼,神秘的说道:
“今天琴儿生日,琴儿乖的话,哥哥还有礼物送给你哦。”
这时,陈琴才破涕为笑,一张婴儿肥的小脸红扑扑的,让尘缘忍不住捏了一把。
随后陈琴和尘缘便手拉着手,渐渐向着城外走去。
……
“你看缘儿和琴丫头关系多好,他俩两小无猜将来一定是一对!”
沈月远远的看见了尘缘和陈琴,转头对尘封说道。
尘封苦着脸:
“我不服,我亏了,陈老倔驴那孙女居然勾到了我儿子,哼!”
“阿封,有什么好亏的,那样你不就能更快抱孙子了吗?”
“亏了亏了!这么下去陈老倔驴,就比我还高一辈了!”
……
南风谷,多怪石青松,更是各种灵药极佳的生长之地,九寒川的一条支流便流经此谷,而此谷三面朝南环山,常年有南风吹入,其声如同风兽咆哮,有时又如同钟鼓和鸣,故名南风谷。
这一天,南风谷迎来了两个客人,一个叫尘缘,一个叫陈琴。
幽林。
“缘哥哥,这里这里,看这花好漂亮!”
“哇哇哇!缘哥哥你看,好可爱的小兔兔!”
“缘哥哥……”
小溪。
“嘿嘿,缘哥哥你闭上眼睛,嘿呀!哈哈哈哈!”
“小妮子,敢泼我水,看哥哥不收拾你!”
“哎呀哎呀!琴儿错了,缘哥哥饶了我吧!”
怪石。
“缘哥哥,来抓我呀,哈哈哈哈!”
“这里这里,我在这里哦!”
“缘哥哥你耍赖,不能睁开眼睛的,哼!”
……
总之,两个身影在南风谷嬉戏打闹玩耍,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南风谷,整个就是两个活蹦乱跳的活宝。
小草地,两人躺在草地上,仰望蓝天,看着一只只小鸟嬉戏,一个个蝴蝶飞舞,看着小溪水面波光粼粼,小鱼游来游去,感受着暖风习习,两人都感到无比的愉悦。
和父母亲在一起,尘缘会感到温暖祥和,和青穹红梅在一起,尘缘会披上虚假的外套,而只有和陈琴在一起,他才会感到真正的身心愉悦,似乎什么都不用去想,只想就这么一直呆在一起,直到老去。
“呐,缘哥哥,要是我们永远都像这样在一起,无忧无虑,和飞鸟为伴,与野花为友,该多好啊!”
“好啊琴儿,要不,以后长大了,哥哥娶你?”
陈琴小脸一红,别过脸去,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