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这样狂妄,可是要吃亏的……废话不多说,给我上。”笛歌发号施令。
那五个女人一齐朝飞砚钦的胸膛击去,他挥着血祭刀,兵器摩擦间喷发出刺眼的火花,五人皆是后退一步。
他道:“吃不吃亏,不需要你来提醒。”
飞砚钦狂妄的态度,令笛歌怀有怒意,鬼骨笛朝他颈脖间击去,“今天,我非要取你人头不可。”
飞砚钦抬起手中的刀,将鬼骨笛挡在手臂之外,他运气向前逼进,用血祭刀压制住鬼骨笛,将笛歌逼得向床后方退去。
五个灰衣女人见机一齐朝他的后背刺去,就在他要躲开的后方袭击的空档里,笛歌收回了鬼骨笛,俯身朝他的腹部击去,如同猎鹰一般的速度。
腹背受敌,飞砚钦被逼到了墙边,他踩上椅子,借力旋转身体,躲开了对方的袭击。
五把刀一齐朝飞砚钦站立的椅子砍去,椅子瞬间四分五裂,而飞砚钦则飞到了走廊外。
笛歌最先反应过来,她朝飞砚钦发起了再一次冲锋,这一次她势在必得,鬼骨笛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朝飞砚钦的肩窝敲去。
虽不致命,却让飞砚钦的右肩有些发麻。
他手扶着围栏,翻身跳跃到了庭院内,而笛歌则十分得意。
这时,听到动静的寻飞花和傅庭也赶了过来。
“门主,大部分人都中了这个女人的迷魂曲,现在昏迷不醒。”寻飞花说道。
飞砚钦表情严肃,“我知道,他们既敢擅闯刀祭门,就一定提前做了准备。”
笛歌侧身坐在栏杆上,俯视着庭院里的三人,黑袍在月光下铺展开来,殷红的紧身衣在黑夜里凸显,就像一朵罂粟花,美丽却危险。
“没想到,刀祭门除了飞砚钦之外,竟还有两位我不知道的高手。”
寻飞花打开雪花玉洁扇,自顾自地摇了几下,“在下寻飞花。”
笛歌嘲讽道:“这名字我没听过,也记不住。”
站在飞砚钦左侧的傅庭已经无法忍耐了,握着水月弯刀挡在了飞砚钦前面,“别和她废话,敢夜闯我刀祭门,不知死活,门主,让我去对付她。”
寻飞花收拢扇子,截住傅庭,不慌不忙,对笛歌的嘲讽也不生气,“记不住啊,那就麻烦了。”
他侧身站着,头向下俯看地面,浓密的睫毛上聚集了一片月光,鹅黄的长衫直垂地面,光滑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褶皱。
话音落下,他一歪嘴角,手中的雪花玉洁扇突然展开来,精密的铁制扇面发出金属独有的声响。
随着他挥出手中的扇子,从扇骨上迸射出一排尖锐的暗器,朝笛歌的方向飞去。
一排八根细针,眼看着就要击中笛歌,她挥动着宽大的黑袍,将细针一一打落在地。
随着黑袍翻动,她踩上栏杆,手拿鬼骨笛,朝寻飞花飞去。
在她身后的五名灰衣女人也跟着飞到庭院中,五把银刀一齐朝飞砚钦三人刺去。
那鬼骨笛冲向寻飞花之时,突然一偏方向,笛歌侧身躲过寻飞花的雪花玉洁扇,朝飞砚钦冲去。
寻飞花想要拦住笛歌,同时又出现了两个灰衣女人将他拖住,再看傅庭,也和另外三名灰衣女人打斗了起来。
飞砚钦将血祭刀挡在面前,鬼骨笛击打在刀身上,剧烈的碰撞在周围形成了一股气流,两人发丝乱舞,暗中较着劲。
他发现对方出招留有余地,十分保守,似乎没有要和他真正决斗的打算,倒像是在耗着他。
对方眼中透着邪媚,“怎么,不敢伤我?”
笛歌看穿了对方的心思,只要她不下狠手,飞砚钦是不会把她怎样的,他自诩是个正派人士,不会对女人下狠手,然这在同道中人里算优点,到敌人眼中就变成了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