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魁,博文兄要娶回家中当个妾室并不难,毕竟元家是商户人家,又不是高门大院讲究出身。却是那花魁不允,两人才发生了争执。”
宋致渊说着就将自己如何求见谭慎行,并且在他帮助下成功见到元博文的一切说了。
“这倒是有些奇怪。”
柳安锦听到这里也不禁陷入沉思,“确实,这花魁的举动就耐人深思了。难不成她没有瞧上袁大哥,所以才不愿被他赎身?”
既然元博文能够为花魁赎身,这样脱离火坑的机会又有谁不愿意接受,这未免太奇怪了。
“这些不要紧,重要的是博文兄却被冤枉是因爱生恨,害死了花魁这才连夜逃走。花魁一死,又没有目击证人,这桩案子就死无对证了。”
“死无对证?这怎么可能!”
柳安锦听到这里也瞬间明白过来,如果不能为元博文洗清冤屈,恐怕他是要背上这一条人命了。
“难道衙门没有仵作验尸?怎么可能会找不到证据!”
“证据?这件事坏就坏在花魁确实是被人所害。没有人证,与花魁过往甚密的,这阵子也就只有博文兄一人,而他又在最关键的时候负气离开。种种迹象都在表明他有重大嫌疑。”
见宋致渊这么说,柳安锦也无奈了,如果迟迟抓不到真凶,恐怕元博文这回是真的凶多吉少。
“对了,相公,你跟我说说那个花魁吧?”
来了这么久,柳安锦可是还没有见识过秦楼楚馆是怎样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