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慎行凝眉,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元博文一时被谭慎行的气势吓到,慌忙看向四周,就见堂上堂下没有半个元家人,唯有一个宋致渊与他相识。
他不安的看向宋致渊,想起他之前的叮嘱,犹豫了片刻还是缓缓开口。
即使被关押数日,他仍旧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更何况这件事原本就跟他无关,他是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的!
“大人,草民冤枉啊!”
堂下的众人听了他的话就是嘘声一片,百姓们议论不停,都觉得他这是在狡辩。
“大人,可不能听信一家之言,我们的状纸可是还没有宣读。”宋致渊看着元博文惊慌的模样忍不住心中叹息,知道以他的心理素质并不能支撑太久,忙主动站出来说道。
这会儿外面的议论声更大了,然而宋致渊回过头瞥了众人一眼,不知为何,众人被他锐利的眼神盯着,竟然渐渐止住了议论。
宋致渊的状纸写的十分简洁明了,并不如苏妈妈请来的讼师写的那般花团锦簇,只是申明了一点,元博文虽然仰慕念儿,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有可能因爱生恨害了念儿。
“事发后花魁念儿的住处遭受火灾,生前的一切都已经毁去,学生有理由怀疑这是真凶为了毁去证据故意纵火行凶!念儿姑娘除了元博文之外,应该另有相好,而这人才最具有犯案嫌疑!”
“你可有证据?”
谭慎行听宋致渊这么说不禁一挑眉,盯着他,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时琼玉花坊的苏妈妈先不淡定了,忙喊起来。“大人,你可不要听他胡说,我这边可是有人证可以证明元博文犯案的!”
“好,那就传人证!”
谭慎行吩咐下去,不多时,早已等候的几个证人就被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