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样说,可是看到庄怡看向自己的眼睛,她突然觉得有些冷,那气势太过骇人,想到这位小姐确实和自己没什么仇怨,且名声想来好,只得犹犹豫豫的带人出去了。
“庄小姐才这么大的年纪,那气势好吓人啊,就像,就像”
一个丫头接上:“就像面对老爷生气时候的样子。”
司徒守夏呆呆的坐了很久,猛地抱住了庄怡,也顾不得其实庄怡和她并不太相熟,她现在只是想找个人好好哭一哭。
“他既然怀疑,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我是他的妻子啊!”
庄怡对安慰人这种事没有经验,只是拍着她的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想了想,还是开口:“他这种人,想是不喜欢这种事闹大,毕竟,他们很重名誉”
司徒守夏却全然已经听不进去这些了,只是紧紧的攥着她的领口,一下一下的捶打自己的胸口:“我恨,我恨他!我只是和秦家人谈生意,那还是为了他们刘家,他们凭什么,凭什么?!!那个人,那个人我根本都已经不记得了”
哎,只能说,女人恶毒起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了。
“我要那对狗男女偿命!”突然,司徒守夏一下子挣开庄怡站起来,随手拿了桌上的水果刀就要往外冲。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庄怡不得已,一个手刀劈晕了她。
“你好好睡睡吧!”
下楼和司徒凤解释之后,她也是久久不能回神,显然是被这女人恶心到了。
“接下来,司徒小姐就劳烦你们照顾了,她只是一时如此,以她的心性,醒过来后应该能想通,你们也不必过度担心,反倒制造不好的氛围。”
“庄小姐客气了,这本是我们应该做的。冒昧问一句我素来并无交情,若是论情分,刘勤渊反倒与你与青梅竹马之谊,你为何如此帮我们?”
庄怡淡淡笑了,带着歉意:“本该嫁给她的人是我。”这些苦本该是我来受的,只是这句话没说出来,点了个头就走了。
只留下站在客厅里的司徒凤不解,难道是以为这本是她该受的,因此心生愧疚?这傻姑娘,这事儿怎么也怪不到她身上啊!只是心中到底生出了除了她身份之外的好感。
此时的市政厅。
本省的布防官薛丁文坐在上首,脸色不善,下首第一人是庄年的长子庄科,庄原也在中,其余各人也都是一副不怎么好看的脸色。
“嘭!”薛丁文怒拍了桌子,站起来,口气十分的不好:“你们倒是给我说个章程出来,刘家这种人家里都会有国的间谍,你们倒是给我说,如何保证你们家没有?”
底下有人硬着头皮开口:“这个,司令,当务之急是商量出处置刘家的方法,这外面的百姓们可是还在闹着呢!”
他这一开口,立马有人附和。
平时和刘家走的比较近的一个官员开口:“这这不好吧,毕竟只是查出了刘家大少爷的一个姨娘而已,他们刘家自己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吧?”
“呵!”庄科看他的眼神宛如智障。
这么大一个家族,仅仅靠一个小小的姨娘能避过刘家上上下下的耳目传递消息,谁信?
就在这时,有人急匆匆的进来,拿了一些资料到薛丁文桌上:“司令,这是庄小姐审出来的。”